“禽……算了。那你哥呢?他答應了?”
“他當然答應。對于他來說,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既能甩掉包袱,又能撈個順水人情。不過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比老頭也好不了哪去。”
那是一段晦澀的歷史,講出來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兩人對談半個小時才離開。
走出飯店大門,一陣冷風吹過,卓青遠立時清醒許多。
彭玉玲本欲送卓青遠去酒店,但被他堅持拒絕,反正酒店也不遠,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堅持要自己走回去。
卓青遠抽著煙,一邊走一邊觀望著周圍的場景,心中不免有些感嘆,自己何時才能在這個城市能有一塊立足之地。
正當他在冥想之際,突然有一只手從背后拍一下他的肩膀。
一個人走夜路,卓青遠一般都特別警覺,尤其是在這個市里,似乎每次來這里都要發生點什么。可是剛才他走神了,完全沒聽到跟蹤的腳步聲。
即便如此,卓青遠還是反應迅速,頭都沒有回一下,直接使出一個擒拿反抓,扣住對方的手腕,直接反折按住,把那人硬按在自己面前。
卓青遠還未看清對方是誰,卻聽到一聲清脆的慘叫,那人蹲在地上不敢動彈。
“卓總饒命,是我是我!”一個女人的聲音急切地呼喊著。
卓青遠應聲松手,附身看一眼,發現那人居然是郝書莉。
郝書莉抱著一只胳膊蹲在地上,齜牙咧嘴地埋怨著。如果換做別人,她早已破口大罵,可在卓青遠面前,她還是極盡收斂。
此時的不遠處,正開車尾隨卓青遠的彭玉玲也停下來察看情況。
她知道卓青遠今晚喝的比較多,即使他堅持自己回去,彭玉玲還是有些不放心,在卓青遠走回酒店的路上,她就一直開車跟著。
一個人影突然從街邊竄出來,把彭玉玲也嚇了一跳,她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就發現卓青遠就將那人摁在地上。
“怎么是你?哪里受傷了?”彭玉玲好不容易才把郝書莉攙扶起來,說話的口氣沒有關心,反倒是埋怨。
“手被他給扭傷了,卓總出手就是殺招,對女人也不溫柔點?”
“我對女人溫柔也分時候,分場合,這又不是在床上。”
“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你也是,大晚上的,鬼鬼祟祟地跟著他干什么?”彭玉玲截住卓青遠的話。
“我……”郝書莉欲言又止。
卓青遠也有些不好意思,可這也不能全怪他。他本想和彭玉玲一起去醫院,卻被彭玉玲拒絕。
“我勸你,對卓青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得不到,也沒有機會得到。”
“我就是想試試他!”
“又不是沒試過,結果還不是一樣。不要逮誰就想試下,被你試過的男人還少嗎?以后跟著我,這方面的本事少使點,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
“我就是想探探他,看他有沒有本事扛得住?”
“你都已經輸過一次,還不甘心是嗎?”
“我什么時候輸給他了?那次還不是因為你,即使他想玩雙響炮,估計他也不敢。”
“別自以為是,你以為那天晚上,你站在巷口貓著他,他不知道?你以為那個流浪漢就真是個流浪漢?”
“那個流浪漢是他裝的?”
“哼……卓青遠是個有情義的人,以后少在他面前丟人。”
郝書莉被彭玉玲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更沒想到自己竟在卓青遠面前連栽兩個跟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