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中,根本就沒有年輕時和紀夫人的通信。
之所以扯這樣的謊話,是篤定了紀長安會先上門。
等聞夜松和紀長安在床上云雨時,紀淮后上門。
聞母會假借帶紀淮去取信,兩人路過聞夜松的門口。
聞夜松會將紀長安折騰的叫出聲音來。
屆時紀淮發現不對,只會忙著生氣,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種浪蕩行為。
心情憤怒與現場一片狼藉之中,他根本就不會有那個時間,還惦記著紀夫人的信。
到時候聞母再請“死去的”紀夫人,給她寫一封信備著。
等到紀淮忙過了聞夜松與紀長安的婚事,想起這件事情后。
聞母再把紀夫人的信拿給紀淮看。
紀淮見聞母和聞夜松兩人不說話,他心中壓抑著怒火,又問了一遍,
“我夫人的信究竟在哪里?”
他思念死去的夫人,所以關于夫人的一切,都成了紀淮對愛妻的緬懷。
“這……”聞母吞吞吐吐的,不斷的用眼睛看著聞夜松。
現在該怎么辦?紀長安究竟帶著歡歡和喜喜去了哪里?
為什么這個賤人不第一時間,把孩子送回來?
聞夜松也是低垂著眼眸,在紀淮的逼問下,額頭泛起了一層冷汗。
“紀老爺,先喝點茶水,不著急……”
聞夜松想要拖延時間,“紀夫人的信,還是得有一個好一些的心境慢慢看。”
可是聞夜松的說辭,一點都說服不了紀淮。
紀淮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胸腔中翻滾的怒火,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們最好能夠拿出與我夫人年輕時候的通信!”
此時的紀長安,坐在馬車之中,被身上的黑玉赫纏的沒有辦法。
它的蛇身在紀長安的身體上游走,把紀長安的細腰緊緊的箍著。
蛇尾還蹭著紀長安的腿。
紀長安想要安撫它,它卻沖紀長安吐出蛇信子,甚至張開了蛇嘴,露出了它的毒牙。
“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生氣了?”
紀長安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什么從布莊出來,黑玉赫就顯得特別暴躁。
回應紀長安的,是黑玉赫蛇身往上,纏住紀長安的脖子。
它氣的想勒死紀長安。
“突然就生氣,果真野性難馴?”
紀長安被蛇身勒著脖子,她一點都不著急。
黑玉赫是一條劇毒的蛇,觀看它三角形的蛇頭,都快要冒出角來了。
就知道黑玉赫的毒性有多么的可怕。
但是黑玉赫不會傷害她。
紀長安非常的篤定,黑玉赫喜歡她。
從上輩子開始,黑玉赫就一直很喜歡她。
有時候,動物比人來的簡單。
人心是不可估量的,但是黑玉赫可以信任。
紀長安白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黑玉赫的蛇身,她柔聲的安撫黑玉赫,
“好啦,好啦,不管你為什么生氣,我摸摸你就不生氣了,好不好?”
黑玉赫瞇了瞇它的蛇眼,很顯然,紀長安這次惹到了它的底線。
根本就哄不好。
它吐出猩紅色的蛇信子,蛇身往紀長安的手心中蹭了蹭。
無聲的威脅紀長安:快點摸!
紀長安摸著手心下堅硬的蛇鱗,順著黑玉赫的蛇身一路往下,摸到了它的尾巴尖。
黑玉赫閉上了蛇眼,整個蛇身都在細密的顫抖。
啊,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但是他沒有那么容易消氣,想都不用想它會被這點手段安撫。
紀長安這個臭女人!已經被它寵壞了。
多摸一摸它,快點多摸一摸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