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紀大管家這件事回稟到紀淮那里去。
紀淮也是同樣的處理手段。
沒有哪個主家愿意自己的家里死人。
紀大管家被藍衣和黃衣架著雙臂,一路拖出了自己的院子,
“大小姐不能這樣對我……”
“我家祖上對紀家忠心耿耿,我們是忠仆,大小姐會讓我們這些忠仆寒了心的。”
紀大管家的雙腳無力的被拖行在地上。
他有氣無力的喊著。
原本想要喊幾個人過來,幫他攔住藍衣和黃衣。
但是奈何紀大管家的聲音太小。
無論紀大管家如何威脅利誘,藍衣和黃衣誰理他?
她們的力氣很大,快速的將紀大管家拖出了紀府的后門。
直接丟到了紀大管家的家門口。
被孤零零的丟在家門口的紀大管家,還來不及叫家里的人去找大小姐理論。
就聽到家里一陣哭天搶地的。
紀婆子從屋子里沖出來,手里拿著一只盒子。
她愣了愣,看著半躺在石獅子邊上的紀大管家,她立即撲上去,拍打著紀大管家,
“天爺啊,下不得地了呀,你兒子被人綁了,他們還挖了你兒子的眼睛,還割下了你兒子的舌頭啊!”
動都動不了的紀大管家,被紀婆子又拍又打的。
渾身疼的齜牙咧嘴。
“你說什么?”
紀婆子急忙打開了手中的那一只盒子。
盒子里赫然躺著一對血淋淋的眼珠,和一條舌頭。
看到盒子里的東西,紀大管家一言不發,突然雙眼翻了個白眼。
他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渾身抽搐。
正在哭天搶地的紀婆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臉上掛著淚水,捶打著紀大管家,
“當家的,老爺?老爺,你別嚇我呀!”
她還不知道紀大管家為什么會被送回來。
見紀大管家都已經開始嘴里冒著白沫了,紀婆子這才慌里慌張的回身,沖進了自家喊人。
“救命啊,快點找大夫來,老爺回來了。”
“老爺受不了刺激,口吐白沫了,快點叫人來!”
隨著紀婆子那咋咋呼呼的叫喊聲響起。
遠處的藍衣、黃衣、立春和谷雨四個丫頭,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們四個回去,便站在紀長安的寢房外,將紀大管家家門口發生的那一幕,告訴了紀長安。
黑色的蛇身,在紀長安的小衣里滑動著。
她躺在床上,臉頰緋紅,抓著黑玉赫的蛇身七寸。
這條蛇今天鬧得太過分,總是往她的小衣里頭鉆。
紀長安將它拖出來好幾次。
結果它還不滿了,絞著她的身體,在她的肩頭上咬了她幾口。
當然黑玉赫還是有分寸的,沒有將紀長安的皮膚刺破。
聽得四個丫頭的回話,紀長安抓著黑玉赫的七寸起身。
將裸露的肩頭拉上寬松的寢衣。
她很冷靜的吩咐外面的四個丫頭,
“三崔子收了我那么多的錢,也該是他辦點事的時候了。”
“就說是我格外開恩,讓三崔子到大管家的家里去診治。”
三崔子根本就治不好人。
紀大管家口吐白沫,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吃了三崔子的藥。
把自己給吃出了白沫。
但紀長安不會那么好心,告訴大管家一家人真相。
她的肩頭,黑色的蛇用三角形的腦袋,將她拉好了的衣衫,又重新的蹭了下去。
雪肩后背露出,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氣,夾雜著蛇床草的清香。
上面都是黑玉赫咬出來的紅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