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微微的張開嘴,珠子就飛回了他的嘴里。
沒一會兒,他又吐出來,喂給紀長安。
她的心跳的厲害。
雖然不太懂,但總覺得這是在干一件很親密的事。
紀府的后花園中,紀長安和一個漂亮的妖孽,被奇花異草裹挾著。
圓潤的珠子發著光,懸在他們倆的唇之間。
紀長安突然想起了一幅畫。
叫什么......雙龍戲珠?
她覺得有些滑稽。
不由想笑。
但又怕惹怒了妖孽,畢竟他還挺樂在其中的。
但緊接著,紀長安就滑稽不起來了。
每一回珠子回到她的體內。
她都有種失真被減弱的感覺。
意思就是,她越來越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她感受到了他的脈搏在跳動,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氣。
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脖頸上突出的喉結。
從沒有這樣的感受真實過。
甚至就連他的手,都能讓她神思迷亂的更厲害。
就在紀長安內心沉淪在心慌中時。
聞母被憋的喘不過氣來。
她猛然睜開眼,就看到一條銀環蛇趴在她的胸口上。
沖她吐著蛇信子,還開口說話了,
“那個......姑娘,你還記得西湖斷橋邊的環環嗎?”
說完臺詞,銀環蛇忍不住抖了一下蛇身,蛇腦袋一偏,差點兒想嘔。
但它受君上之命。
一定要搞的聞家不得安寧。
話本子上說,一般搞得別人家不得安寧,都是這個開場白。
聞母瞪眼看著口吐人言的銀環蛇。
雙眼一翻,就被嚇暈了過去。
銀環蛇露出毒牙,暈了啊,這可不好辦。
它只好溜下聞母的床,蛇身上背著一個拳頭大的小包袱,去尋找下一個人。
“公子,你還記得西湖斷橋邊的環環嗎?我是受觀音大士指點,特意來找你生蛇蛋的。”
“姑娘,我是環環,磐石無轉移......后面是啥來著,哎呀娘哎,不記得了。”
“啊啊啊啊啊!”
驚恐的叫聲,在聞家此起彼伏。
這一夜,據說聞家人見到了邪祟。
聞家的人終于決定去請道士。
這消息第一時間送到了紀長安的面前。
遞送消息來的,是錢娘子。
紀長安歪著她的身子,
靠在暖閣上。
白嫩的手指指尖輕輕的摁著她的額際。
她聽得錢娘子的匯報,心中還有一些詫異,
“怎么就同意了去請道士?”
昨天晚上她還準備想個辦法,讓聞家的人上這個鉤。
結果被那個妖孽無休止的纏了她大半個晚上。
還是他鬧得太過分,居然要吃她的......
紀長安氣急了,那個妖孽才肯放過她。
真不知道那個妖孽是有什么癮。
他對她做了夫妻之間才能做的所有事情,但就是沒有發展到實質性的最后。
明明有時候紀長安能夠感受得出來,那個妖孽是想要那樣做的。
可是他生生的壓抑住了自己。
倒是把紀長安折騰的夠嗆。
他好像有點什么顧忌,現在只能通過折騰紀長安,來滿足他旺盛又極致的需求。
或許這個妖孽本來就是個變態,就只喜歡搞這些折騰女人的事情。
跟太監一樣?
誰知道呢?!
按照以往紀長安的這個體質。
被這樣折騰的話,紀長安保管得病上半個月。
然而紀長安也就只得了,兩個時辰的清閑。
她再睜開眼睛,只覺神清氣爽,仿佛大睡了幾天幾夜一般。
甚至身子的輕盈感都多了許多。
錢娘子的一張嘴噼里啪啦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