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紀長安在夢中,或者是陷入這種失真的環境中。
她在現實中究竟會怎么樣,紀長安不知道。
大概被人不小心看到的話,也只會以為她睡著了。
但妖孽又說過,他對她做那些事的時候,別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不理夫君?”
漂亮的妖孽似乎不高興了,他壓著紀長安,狠狠的吻著她。
紀長安抽了個空隙,喘著撇開了頭,芙蓉面上粉紅桃腮,
“你都不膩的嗎?”
天天出現,天天這樣。
紀長安都快要被他親麻了。
妖孽的長指,掐著紀長安的下頜,迫使她將臉轉過來。
他低頭又狠狠的親了她一會兒才說,
“不膩,親夫人一點兒都不膩。”
招架不住的紀長安,抬手捶著他的肩,急道:
“我還有那么多的正事兒,你看那些欺負我的人,現在一點兒都不上當。”
“我家的銀子都追不回來。”
她要出去,她得去想個好辦法,讓聞家拿出錢來。
八萬兩銀子并不多。
可是卻能夠讓聞母心頭滴血。
只要看到聞家的這些人不好受,紀長安就好受。
妖孽抱著她的腰,他靠在旁邊的樹根上,讓夫人趴在他的懷中。
他不甚在意的說,
“夫人不必煩憂,你親一下夫君,夫君替你解決。”
紀長安抬起臉,看著這個色批,緊抿著紅唇。
他要親她,哪一回用得著這樣迂回了?
再說,紀長安也不是沒有辦法,讓聞母主動的拿出錢來。
她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她“哼”了一聲,不肯。
然而緊接著,妖孽的手一路往下滑。
臉頰兩側霞紅的紀長安,瞪眼看著他,心里緩緩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感。
她的心跳的厲害,可能是最近他總是送她糖吃。
把她騙的都沒有那么討厭他了。
“親親你的夫君,所有的事夫君替你解決。”
妖孽的一只手,圈在紀長安的后腰上,將她往上提了提。
紀長安的手攀在他的肩上,根本就不想聽他的話。
看起來像是讓她選擇,其實根本就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你先把手拿開。”
紀長安又羞又窘。
他這樣,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兒的思考。
但是妖孽哪里肯,他甚至還更肆無忌憚了。
靜謐的園子中,月光落在他們倆的身上。
他就是蠱惑人心的妖,悄聲在紀長安的耳邊說,
“夫人,為夫只是想要夫人主動親親......”
他喜歡她主動點兒。
會把他的魂兒都勾跑。
紀長安被他糾纏的沒有辦法,只能紅著臉,微微的湊到他的下巴處。
很敷衍,很敷衍的輕觸了一下。
她飛快的低下頭,將滾燙的臉頰埋在妖孽微涼的胸膛里。
不得不說,他身上的體溫倒是和蛇君一樣,讓她覺得很舒適。
“夫人,再親一次。”
他的聲音更加的暗啞,恨不得把紀長安揉進懷里。
紀長安被他纏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月光落在他們倆身上,紀長安剛剛抬頭,想要飛快的親一下他的下巴就跑。
結果沒有料到,妖孽突然低頭,她直接親上了他的唇。
紀長安愣了一瞬,她還沒來得及躲開。
那顆冰涼的珠子,就落入了她的唇中。
抱著她的妖孽,往后退了退。
他閑適的枕在樹根上。
紀長安微微仰面,嘴里的那顆珠子滑入她的身體里。
她頓時渾身發冷。
不等那種熟悉的刺痛感襲擊她,那顆珠子又從她的口里飛了出去。
月華如練,照在那顆瑩潤的珠子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