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后面呢。”一道更加清晰的聲音,傳進了這巔峰上忍的耳朵!
這聲音似乎帶著一股神奇的凝聚力,那嘩啦啦的大雨聲,對這聲音似乎沒有造成絲毫影響!
這個巔峰上忍渾身的汗毛已經瞬間炸起!以他的六識敏感程度和對危險的預警度,居然對一個人接近到自己的身邊沒有任何的感知!
他本想再次轉身揮刀劈砍,可是,卻根本做不到了。
因為,一只纖細白嫩的手,似乎毫不著力地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砰。
這一掌拍下去,這名巔峰上忍的身體狠狠一顫,無數的水珠,已經從他那濕透了的衣服上濺起來!
一股強烈的腥甜味道隨之涌上了他的口腔!
而這腥甜之中,似乎還混合著內臟的碎片!
身后女人這輕描淡寫的一掌,已經截斷了他所有的生機了!
這名上忍這輩子就沒經歷過這種事兒!
在他看來,自己哪怕遇到了傳說中的神忍,也未嘗沒有一戰之力,絕對不會輸的這么慘!甚至,連還手都做不到!
在意識消散之前,他難以置信地扭頭看了一眼。
一張年輕的俏臉,映入了他的視線里。
這就是之前站在車子旁邊的那個姑娘,可是,這上忍卻從未將她放在眼里。
“你……你到底……是誰……”
他張口說了兩句,鮮血便從嘴巴里持續地涌出來。
這巔峰上忍仰面跌倒,身體在不斷地抽搐著,無數的雨水拍打在他的臉上,他大口地呼吸著,可是,卻吸不到任何的新鮮空氣,整個肺臟,連帶著氣管,都已經被純子那一掌徹底拍碎了。
而這時候,那個使用了遁術的矮個子忍者,已經出現在了將近三公里之外了。
這個距離,也是軍用望遠鏡的極限距離了。
他看著前方那個靜立雨中的紫衣身影,說道:“你是來接應我的嗎?快走,帶我離開這兒!”
蘇無際那一記烈陽當空,雖然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威力,可是,卻還是讓這忍者的胸口變得血肉模糊,甚至連帶著胸腔都受了不輕的內傷。
一口氣用遁術跑到這兒,他已經近乎于到了強弩之末了。
紫衣身影正是白牧歌。
她放下了望遠鏡,摘下了戰斗服上的帽子,任由瓢潑大雨從自己的硅皮面具上沖刷而下。
白牧歌淡淡說道:“是你們的那位主君告訴你們,今天的任務有我這個接應者的?”
矮個子忍者吼道:“現在就帶我走!立刻!少廢話,不然殺了你!”
“你走不成了。”
白牧歌輕輕應了一聲,緩緩拔出了唐刀。
上忍見狀不妙,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吼道:“你是誰?你不是主君的人?”
白牧歌的硅皮面具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淡淡說道:“我是蘇無際的人。”
話音尚未消散,刀光一閃而逝。
瓢潑雨幕中,隨之濺射起了一道血線。
這名已經處于強弩之末的上忍,瞪著雙眼,緩緩栽倒在了地上,身首異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