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不少東西是給她買的,吃穿用玩全都有,跟個小雜貨鋪似的。
“哇,三哥你也太愛我了吧,一車東西里得有一大半是給我買的,我要不請你吃頓飯心里都過意不去。”她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說道。
常文平也沒跟她客氣,還說要吃貴的。
貴的?
行啊。
去吃海鮮自助,省城最貴的那家,食材新鮮還管飽,除了貴真就沒別的毛病。
就這一頓自助海鮮,她前后接到石頭打來的三通電話。
每一通都沒聊幾分鐘,石頭那邊有點忙,都是利用碎片時間聯系她。
掛斷第三通電話后常文平實在忍不住說道:“常久,你和石頭差不多就得了啊。我這才分多久啊,你倆人就在我跟前跟粘豆包似的黏黏糊糊,這誰受得了啊。”
“哎呦,哪黏糊了?我倆不一直都這樣么!明明是你分手之后見不得別人好,你心理陰暗啊你!”
被倒打一耙的常文平十分無語,化憤怒為食欲,大吃特吃。
都快吃完了他才想起正經事,對她道:“對了九兒,下個禮拜我去一趟首都,那邊電視臺的體育頻道邀請我當解說嘉賓,我本來都推了,誰知道省里領導給我施壓,我不去都不行。”
“去當解說嘉賓也挺好的啊,能露臉還有錢賺,多少退役后的運動員想上電視還上不了呢。”她實話道。
常文平卻道:“你懂個屁!報銷往返路費和食宿費用,就補貼一點點錢,上節目根本沒勞務費,去這一趟別說賺我可能還得往里搭點。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都不知道說什么,萬一說錯話多丟臉啊。”
“不賺還往里邊搭?”她不信,追問道:“為什么只有補貼沒有勞務啊?電視臺不會這么摳門吧?”
“明年是奧運年,夏冬體育運動項目不分家,冬季項目也要助力夏季奧運,所以現在在各省掛名的運動員都要聽從調配,一切以夏奧為重,錢多錢少很多人都不在乎,主要是想要參與感和榮譽。”常文平解釋道。
她眼珠子滴溜一轉,忙問她的好三哥:“體育頻道收視率是不是挺高的啊?你上電視得有老多人能看到了吧?”
常文平眼角直抽,直覺他的好妹妹沒憋好屁。
果然,就見常久齜牙對他殷勤的笑笑,討好的說道:“三哥,反正不管你怎么想都得去,那就順便幫我一個忙唄。我每天給你二百塊當勞務費,行不行?”
二百塊,真的不少了!
常文平小心問道:“什么忙?你先說,要是殺人放火什么的二百塊我可不干!”
殺人放火什么的就是給多少也不能干啊,常文平這話明顯有歧義,說到底還是給她留了余地。
她也知道順桿爬,麻溜說道:“不殺人不放火,就給你準備點衣服配飾啊什么的,你去錄節目的時候都穿上佩上,好吧?”
常文平冷笑:“這些衣服配飾上肯定都有大大的長久教育logo吧?你知道冬奧冠軍,世界紀錄保持者拍廣告要多少錢嗎?一天兩百塊,你也拿得出手!”
“哎呀三哥,你是我親哥啊,拿奧運冠軍世界紀錄壓我也太見外了吧?不管,這個忙你一定得幫我,不幫我就給咱媽打電話,讓她跟你說。”她開始耍賴。
<divclass="contentadv">得虧吃飽了才聊這些,要不常文平他肯定一口都吃不下去。
家里統共就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難搞,他是一個都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