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你能不能別有點事就把咱媽搬出來,煩不煩啊!不就暗戳戳的幫你打廣告嗎,我幫還不行嗎!不過一天二百太少,我要漲價!三百,少一毛都不行!”
“三百?太多了,二百五吧,多一分都給不了。”
兄妹倆開始幼稚的討價還價。
“三百!”
“二百五”
爭到最后勞務敲定在二百四十九.
為啥是二百四十九呢?
因為常文平說二百五不好聽,常久立即拍板,二百五不行那就二百四十九,完美。
從餐廳出來常文平都還在糾結勞務費用,念念叨叨道:“怎么就二百四十九呢,二百五十一也行啊。常久你就摳吧,一塊錢也斤斤計較。”
哈?那是一塊錢嗎?
二百四十九和二百五十一,這明明是兩塊錢!
然而常文平也不好對付,她一天省下兩塊錢,常文平就想辦法占她二十塊甚至更多的便宜。
“住我那?你覺得合適嗎?石頭在外出差,你去首都了他都未必能回來,家里就咱倆,不方便吧!”她很委婉的拒絕道。
常文平先拉著她去買了個冰激凌,一邊吃一邊往停車場走,還賊理直氣壯的對她道:“求我幫忙的時候就一口一個親哥的叫,求完了就不方便了?我的好妹妹,你哥我還沒從失戀的情緒里走出來,睹物思人很難受的,你難道忍心看我這么難受?”
親情牌就是好使,對彼此都非常管用。
明知道常文平有跑火車的嫌疑她還是不忍心她三哥有一點點難受,所以就答應下來了。
得意不過一小時,常文平就有點兒后悔了。
回家之后他的好妹妹就窩在沙發里跟石頭打電話嘮嗑,一嘮嘮倆小時,什么廢話都說,別說是他一個大活人,估計連家里的蟑螂都要被煩死。
手機電池救他狗命,等客廳沒有惱人的說話聲后他皺巴著一張臉走出來,扒拉占據一整條沙發的死魚兩下,不悅道:“讓讓,給我點地方。”
“你坐旁邊啊,干嘛非得跟我擠啊!”她不樂意動彈。
她不動,常文平就硬跟她擠,硬生生擠出一個位置來。
“常久,電話費也不便宜,你這一兩塊錢都跟我計較的人跟石頭一通電話打好幾個小時,你怎么就不計較計較電話費呢?”常文平憤憤不平的說道。
她抬頭看他,賊氣人的說道:“那能一樣嗎?你處對象的時候老想著別人把我排后邊我也沒說你啊,現在我不過是干了所有熱戀中的人都會干的事瞧你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不慣就回自己家住去,還想住這兒就給我忍著。”
“不是,你吃槍藥了,我就說一句你這噼里啪啦的沒完沒了了還。常久,我可跟你說,你三哥永遠都是你三哥,你對象可未必永遠都是你對象,自家人和外人你要分的清,別還沒咋地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她瞪常文平一眼,不樂意道:“烏鴉嘴,我和石頭好著呢,以后就算不是對象那肯定也是更進一步的關系。你嘚嘚瑟瑟的就要跟我說這些?說完了滾回你屋待著去吧。”
常文平:
說不過說不過,真的一點都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