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立馬弱下來,常文平正經道:“九兒,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我也擱屋里往家里打了一通電話,不過沒跟咱媽嘮兩句她就讓三叔叫走了,說是三嬸喝農藥了。”
常久:.
唰一下坐起來,她都恨不能給她三哥兩杵子。
“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早說?廢話一大堆還說我廢話多!你打的是座機還是手機?”她拔了才充進去一點電的手機問常文平。
“座機,咱媽忙忙叨叨走的估計沒帶手機。”常文平回道。
果然,手機沒人接。
她又趕緊打常文末的手機,如果常文末在村里,那發生什么事他肯定也能知道。
手機接通,背景音亂糟糟,她的心也懸了起來。
“文末,三嬸怎么樣?”她緊張的問道。
常文平握住她不自禁顫抖的手,湊過來跟她一起聽手機那頭的聲音。
常文末尋到一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才回她道:“應該沒啥事,咱媽趕來前三嬸鄰居給她灌了點兒東西,三嬸都吐出來了。不過咱媽怕不保準要開車送三嬸去鎮上的醫院再看看呢。”
“這大晚上的別讓咱媽開車,你去開。”她指使常文末道。
常文末卻道:“要能走肯定我開啊,可是三叔攔著不讓三嬸上車,說是別把車弄埋汰了,他要開小蹦蹦送三嬸去鄉衛生所。”
這兩口子真愁人!
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車埋汰不埋汰,什么能有人命重要啊。
她趕緊給常文末下命令道:“你去把三叔整一邊去,趕緊帶三嬸去醫院。文棟哥不在家,這時候要是家里出了啥事兒他得怨自己一輩子。”
這一晚上她和常文平都沒回臥室睡覺,就在客廳焦躁的等家里報平安的電話。
一直到凌晨三點多,常文末的電話才打過來。
鎮醫院又給三嬸洗了胃,現在三嬸已經沒啥事了,在病房里睡著了。
“三嬸為啥喝農藥?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她和常文平分析了一晚上什么都沒分析出來,還是問常文末干脆。
常文末賊老氣的嘆一口氣,疲累道:“這回不是為文棟哥,是,是三叔.”
啊?
因為常冬生?
常冬生到底干了什么能逼的張桂芳喝農藥啊!
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感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