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妹昨天臉色不對,是不是在廠里有人欺負她?”
“他是坐辦公室的,誰能欺負她呀,是不是她來大姨媽了?”
能欺負許小妹就是自己,何雨柱當然不會坦白。
“可是這不是她來例假的時候。”許招娣有些想不明白。
何雨柱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廠里沒有人欺負她。”
自己是在路上欺負的,這么說也不算錯。
何雨柱連忙把孩子抱過來把話題轉到孩子身上。
許招娣忽然嘆氣說:“柱子,我爸進去的時候,我還沒有出嫁,這孩子都這么大了,我爹這才出來,想一想我都恨死易中海了。”
“這不是已經出來嗎前后不到4年的時間,你想一想這里面還住著咱們的鄰居呢。”
“那能一樣嗎,我是想說我爸這出來肯定是沒有工作了。”
何雨柱點點頭說:“這事情不著急,回頭再說。”
兩人聊了一陣,忽然就看到小門打開,許伍德被簇擁著走了出來。
招娣立刻打開車門,跑了過去,撲進父親的懷里痛哭。
何雨柱也從車上下來,叫了一聲許叔。
“謝謝你了,柱子還能借來車來接我。”
然后頓了一下,看著何雨柱懷里的孩子伸出雙手就想去抱。
“乖孫子,讓爺爺抱一抱。”
可孩子還小,看到陌生人這樣,一扭頭就躲。
小妹把孩子接過去,然后給他父親說:“這孩子怕生。”
站在風里聊了幾句,許大茂的娘就讓趕緊上車,省得凍著孩子。
把把行李放進后備箱幾個人擠了擠這才關上車門。
等回到了四合院,許伍德站在門外看了兩分鐘這才走進院子。
等進了中院,許伍德怨恨地看著東廂房,只是大門緊閉,鐵將軍把守,易中海一家都不知跑哪去了。
許大茂說:“爹,君子報仇,10年不晚,咱們以后再找他們算賬。”
許伍德點點頭,說:“是啊,家在這,我就看他能不能跑掉。”
何雨柱只是班幫著把行李搬進來,然后就起身告辭。
畢竟剛從監獄里出來,他們一家人有話說。
許伍德坐牢接近4年,這出獄回來,四合院里幾家都輪流請了吃飯。
何雨柱也不例外,就在院子里,何雨柱親自動手炒了8個菜,招待了許伍德。
三杯門前盅喝下去,許伍德聊起監獄里面的生活。
那剛開始進去的時候就是參加勞動,監獄有自己的農田,天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即使田里沒有活,也有無數的工作,這時候各種產品的包裝都需要手工做,例如糊火柴盒,都是零工在做,監獄里面也有眾多類似這種的活。
剛開始一般人很難適應,尤其像徐武德這種平時過得很滋潤的人。
度過最初的兩個月,忽然有人問他會不會放電影,原來之前的放映員出獄了。
許伍德大喜,當放過一場電影之后,他就轉變了工作,成為了專職的放映員。
以后的日子就輕松了許多,可以在放映電影的那一天休息不干活。
要是沒有反映電影的任務還要參加勞動,只是比之前要輕松一些。
聊了一陣監獄的事情,許伍德說:“這輩子我再也不想待在監獄里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