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些許敬仰:“王上令我等四人為輔國之臣,如今病重,令安國君為總覽一切的監國,可輔國之臣一共有七位,陳氏自己就有三個。”
“且其中一位還可以不顧我們的意見直接決斷。”
“你難道不覺得陳氏站在了風口,太過于招搖了么?”
司馬錯一臉的錯愕,他當然不愚蠢,所以蘇秦一點他就明白了,可正是因為他不愚蠢他才更加不明白。‘
“王上對安國君等如此信任,怎么會懷疑他們么?”
“這是對他們的信任啊!”
蘇秦倒是笑了一聲,隨著他的地位和年紀逐漸的變大,他有些時候也敢在私底下開兩句陳野的玩笑了。
當然,是不帶惡意的那種。
“你還不知道我們這位安國君么?為人最是謹慎了。”
“眼看著自己站在了風口浪尖,當然是要躲一躲,當年商君不也是這樣子做的么?”
說起來商君,在座的幾人都是沉默了。
他們想到昔日商君成為相國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的以“身體抱恙”之名,閉門不出,誰都不見,而如今他的弟子陳野成為國相,同樣輔國的時候,竟然也做出來了同樣的選擇。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司馬錯搖了搖頭,不由得抱怨道:“唉,安國君就是太小心了,國內難道還有人會攻訐安國君么?”
“安國君一心為國,做出的貢獻誰人不知道呢?”
張儀卻嗤笑一聲:“恰恰是因為安國君的功勞太大了!所以有些人才會生出不應該有的心思!”
“近些日子,咸陽城可是不太平啊。”
這話說的確實是真的。
在嬴駟病重,幾乎無法主理朝政、令陳野以及幾位大臣輔國的時候,一些流言就悄然的出現了。
就在陳野以及陳瞻、陳慎身體“抱恙”之后的沒幾天,一些朝臣便開始上書,說陳野一人獨斷朝綱,乃是僭越之舉。
而近幾日,些許奏文幾乎是已經就差把話說明白了。
蘇秦的眼神低沉,尚且未曾說話的時候,贏疾卻開口了:“等吧。”
“等那些人暴露出來自己真正的目的。”
“便,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贏疾向來話不多,但每一句都直接了當,絲毫不拖泥帶水。
又過了幾日,上書的奏文已然很明白的寫明了自己的目的。
有人當朝彈劾陳野,并在奏文中說出了:“秦國之亂,為有奸佞。”
“奸佞者,陳野!”
此言一出朝堂震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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