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眶泛紅,眼睛濕漉漉的,嘴唇上也沾著濕潤的光澤。
他沖秦臻搖搖頭,想說家里沒有準備計生用品。
秦臻卻只是笑笑,俯身輕啄徐延青,手也伸進了衣服里。
徐延青迅速抓住秦臻的手腕,將她的手固定在胸口。
他怕秦臻不懂自已的意思,于是一直在搖頭。
秦臻看這家伙真是好像什么很多東西都不懂,看著他潮紅的臉,秦臻很快掙脫了徐延青的手。
...
第二天清早,徐延青輕手輕腳起床,他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秦臻。
她睡得很沉,沒被徐延青吵醒。
素顏的秦臻閉著眼,睫毛輕輕顫抖,看上去整個人柔軟又嫻靜。
身上全是秦臻的味道。
初戀的味道。
助聽器已經充滿電了,徐延青戴好助聽器,走進衛生間,開始清洗昨晚弄臟的衣物。
洗完衣服晾曬好,徐延青下樓買了兩份早餐,回來時秦臻還沒有醒。
周末不工作時,沒有必要的事徐延青都不會出門,一般都是在家中看書,或者回父母那幫忙照料一下花草。
秦臻醒來時,就看見徐延青正蹲在陽臺上搗鼓他養的盆栽,側邊里耳朵里又戴上了助聽器。
一旁曬衣區晾曬著她昨晚換下的衣物。
她起身下床,站在陽臺門后看了一會,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等徐延青起身準備進屋,看見了門內的秦臻。
他推開陽臺門,神色有些不自然。
“餓了嗎?我買了早餐。”
秦臻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困頓。
“還要再睡一會嗎?你看起來沒睡醒。”徐延青說。
她身上的襯衫松松垮垮掛在肩上,兩條腿筆直細長。
徐延青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沒穿,于是迅速關上陽臺門,再將窗簾拉上。
“徐延青,你聞到了嗎?”
徐延青問:“什么?”
“房間里有股石楠花的味道。”
徐延青一愣,等秦臻走進浴室洗漱的時候,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他開始臉熱,默默地又打開了陽臺門透氣。
秦臻從衛生間出來后,吃了早餐又趴回了床上,打開手機開始處理消息。
郁秘書已經將這三天的行程表發給了秦臻,這兩天都沒什么要緊的事,只有明晚有一場飯局。
也就是說白天可以好好休息了。
看著秦臻雙腿交疊撐在床上看手機,襯衫剛好遮住她的臀部下方。
徐延青很少能看到秦臻居家生活的一面,松弛的姿態和平時凌厲的模樣截然相反。
徐延青將靠床側的窗簾拉上,然后問秦臻要不要喝咖啡。
“不喝,我再睡一會。”
最近這一周睡眠時間都比較少,秦臻想好好趁著這兩天沒什么事補補眠。
“好。”
徐延青將房間大燈關掉,把空調調整到合適溫度,又給她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柜旁。
...
秦臻這一覺睡到了將近十一點,翻了個身一看徐延青還坐在書桌前看資料。
聽到秦臻翻身的動靜,徐延青轉頭一看,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