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邊穿衣服一邊急忙道:“東、東家......”
被人在鋪子里捉奸在床,他百口莫辯,只能撒氣在店小二身上:“不是讓你在
付懷楹冷冷道:“怎么?在我的鋪子上奸銀婦女還怪他人沒幫你打好掩護?”
她厲聲道:“紅袖!報官!”
紅袖得令立馬就要下去。
掌柜一聽要報官,連忙道:“等等!別報官!別報官!夫人、侯夫人——”
“不、不是奸銀......我們、我們只是一時情難自控......”
“情難自控?”
付懷楹看著已經醒來的女人,臉上露出嘲諷的冷笑:“我看此事已經不止一次了吧?紫鳶,你身為母親院中的二等丫鬟,平日不在府中當差時,竟是來天香閣與人廝混?”
“還有你。”
付懷楹看向掌柜:“我記得你是母親娘家的侄兒。”
“難不成,你們二人是母親默許的?”
紫鳶臉色已然變得蒼白。
“不是!夫人!奴婢......”
付懷楹打斷了她:“不論如何,你們二人在此處總不能是受人脅迫吧?”
“難怪這天香閣分明鋪子大地段好,為何年年都是虧損,原是當掌柜的就沒把心思放在經營上,倒是當此處為顛鸞倒鳳的芳草地了。”
“我定會將此事如實告知母親。”
“還有你,日后也不必當天香閣的掌柜了。”
二人雙雙癱軟在地。
他們當然不可能是主母默許的。
尤其紫鳶。
她此刻已經心如死灰。
付懷楹沒有給兩人轉圜的余地,迅速前往付府將此事告到了嫡母那。
...
付懷楹的嫡母嚴冰華聽后臉色非常難看。
紫鳶和嚴陽已經被付懷楹扭送到院中。
瞧著兩人垂頭喪氣、披頭散發的模樣,嚴冰華就知道付懷楹沒騙她,這兩人被捉奸在床了。
蠢貨!蠢貨!
嚴冰華忍著巨大的怒氣,偏偏這個時候嚴陽還在不知死活向她求饒。
“表姑母!表姑母!我不是故意的,全是、全是紫鳶她引誘我——”
紫鳶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你——”
嚴冰華生怕紫鳶抖落出什么不該說的話,連忙拍掌道:“來人!把這個敗壞侯府名聲的賤奴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紫鳶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嬤嬤拿東西堵住了嘴。
她掙扎著,看向高座上的嚴冰華,眼中滿是絕望。
付懷楹在一旁淡淡道:“引誘也得你愿意上鉤才是,怎么錯全在紫鳶身上了呢?”
不等嚴陽說話,付懷楹繼續說:“母親,您也看到了,天香閣近年來年年虧損,究其原因正是掌柜品行不端。”
“既然天香閣是母親和父親贈予我的陪嫁鋪子,掌柜又是母親的表侄子,我也就不追究這虧損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