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可得快了,我聽柳嬤嬤說五天后就是好日子。”彩兒站起身來,“彩兒自知對不住您,您若有什么吩咐,彩兒一定,一定……”說著,又哽咽了。
卿言拍了拍她顫抖的肩,“好了,我自有分寸。”
彩兒一走,卿言就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與藏在內屋的二人分享。
“這里是藍臻的地盤,他走了,豈不是天賜良機?”卿言興奮的搓著手。
“確實是個好機會,”寧遠點了點頭,望著云軒。
“不過,只有五日了,你們的傷?”卿言又有些猶豫。
“看來計劃必須提前了,你也不想自己的老婆被人強了去,不是?”云軒回望著寧遠,一臉調笑。
“我要是被人強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兩個。”卿言很不爽的憤憤的威脅了一句,竟然調笑她。
“盡胡說八道。”云軒屈指輕輕給了卿言一記栗子,眼里卻多了些似有似無的擔心。
“我沒有胡說八道,這個海圖若是敢在這兒強娶我,看我不跟他拼命。”卿言咬牙切齒。
“這可是你答應人家的,怎么能算強娶。”云軒一副有好戲看的樣子。
“況且即使拼命也輪不上你。”寧遠接過云軒的話,看著一臉凜然的卿言,心里直覺得好笑。
“你們就笑話我吧,沒關系,反正我丟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你們胸有成竹,我也懶得跟你們要嘴皮了,我睡覺去了,你們愛藏著掖著,你們自便。”
卿言甩頭走進內室,準備在床上躺下,剛走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幾日只有寧遠在,索性與他睡了一張床,何況寧遠還是她明正言順的夫。可今天,多了云軒,卻也只有一張床。
卿言一愁莫展的在臥室里四下張望,希望能就地解決問題。
對了,貴妃榻。卿言欣喜的從床上抱了床被子放在榻上,一切ok了。
解了外套扔到一邊,然后鉆進被子里蒙頭就睡。
哈哈,寧遠和云軒兩人睡一張床蓋一條被,不知道會不會有一些禁忌的鏡頭,卿言的腦子開始云里霧里的想。
躲在被子里不住的yy,前世腦子的腐女思想過了千年還是那么該死的腐,yy果然無處不在,絕對與時間和空間無關。
想著想著,卿言都笑出聲來了,裹著被子不停的輕顫著,實在是止不住。
“你在笑?”
忽而,卿言覺得頭上一輕,被子被掀開一角鉆進一股涼氣,耳邊還響起了寧遠渾厚性感的男音,卿言腦中的yy立即自動停止,讓一切感官于現實中歸位。
“我,沒笑。”卿言咽了口口水,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指不定被撕成多少片呢!
扯回被子,看著站在塌邊的寧遠和云軒,心里又止不住發笑了,趕緊催促他倆:“你們站在這兒干嘛,快去睡啊,你們不困我困了。”然后繼續蒙頭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