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云軒的失蹤果然跟川蜀皇室有關,不過,看劉巽的反應,應該不是他抓了云軒,所以,如此一來,就只剩那個草包護國將軍,二皇子劉榮了。”
“若是此事是劉榮所為,大抵是因為峪山的礦區原本只是采石煉鐵,現下卻還打造兵器,才讓他心里生了邪念。”卿言分析道。
寧遠:“我用王姓馬販做誘餌,讓劉巽幫忙尋人,想必以他的渠道,該是能打聽到些消息,屆時我們再設法營救,可將風險降至最小。”
卿言思忖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咱們就派人跟著劉巽,定要探得他尋人的渠道,不能讓他救出云軒后威脅我們。”
“嗯。”寧遠將卿言的小手握在掌心。
“寧遠,你說云軒會吉人天相嗎?”這么多天了,卿言一想到云軒,心里就發慌。
“言兒。”寧遠緊了緊自己的手掌,“我不知。”
也是,這么多天了,一句安慰的話不過是徒勞。
“公主,公主。”墜兒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二人低壓的情緒,“曹遇和曹達回來了。”
“真的!”卿言一下子就站起身來,“快宣二人來覲見。”
“他們已經去了昭王殿下寢房。”墜兒道。
“走,咱們也去。”寧遠牽起卿言王藍臻的房間去了。
寧遠和卿言進入藍臻寢房的時候,看到曹遇曹達正跪在藍臻面前。
二人衣衫襤褸身形不穩面容憔悴,想必是連日奔波所致。
卿言走過去,讓二人起身回話。
二人看著藍臻,藍臻只得開口道:“沒聽見公主的命令嗎?”
二人這才敢起身。
“找到了嗎?”卿言急切地問。
曹遇回答:“屬下無能,雖發現了傅大人的行蹤,卻未找到人。”
沒找到人,卻也未見尸首。卿言緩了一口氣。
“快將這幾日的追蹤細細道來。”卿言命令道。
回答的還是曹遇:“傅大人到了峪山后,一直在調查峪山軍械所被炸一事,有證據表明是川蜀二皇子劉榮所為,而這些證據似乎是有人故意袒露,恰巧被傅大人抓了個舌頭,刑訊后得知與川蜀的廣安王有關。王爺離開峪山的當日,傅大人就遣我兄弟二人去調查劉安,我倆潛入川蜀后發現,劉安不過是個紈绔王爺,一切事宜均由他的兒子劉巽操控。而后傅大人傳信我倆,將親自入川蜀,便約定相見的時間和地點,可傅大人卻沒有來,我倆循著劉巽這條線追蹤,發現傅大人被二皇子劉榮逼下了山崖,一同的還有程明程亮兩位兄弟。”
“哪個山崖?你們可有下崖去尋?”卿言身形不穩,心都揪了起來。
“我倆只探尋到大概位置,山崖下是川蜀皇家獵場,無法靠近,我倆延邊搜尋了幾日,未見傅大人的蹤跡,只能先回來復命。”曹遇繼續答道。
“好,有消息便好。你們兄弟二人先下去養傷吧。”卿言揮手讓曹遇曹達退下,穩了穩情緒,被寧遠扶著坐在軟榻上,思忖了一瞬道,“云軒一定還在山崖下,咱們要加緊部署,把王姓馬販控制起來,引出與之接洽的王晟,王晟是二皇子劉榮的副將,只要能審出他們私賣軍馬的證據,就可以把這二人和證據都交給劉巽,讓他帶我們進皇家獵場。”
“好,我這就去辦。”寧遠站起身來就走,一推門,正撞上回來的洛清。
“洛清。”卿言趕緊起身迎上去,“馬販在哪兒?”
洛清今日帶暗衛出門本就是去控制王姓馬販的,現下卿言問得急切,定是事情有了新的進展,于是道:“已經被暗衛控制在城北一間客棧內,他頻繁與王晟聯系,所以,王晟的行蹤也我們在掌握之內。”
“有云軒的消息了,洛清,咱們把這倆人抓了去換云軒。”卿言趕緊道。
洛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曹遇曹達便想到了:“好,我和寧遠現在就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