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紫意軒,時紫意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想上前抱住她,卻被一巴掌拍開,搞的我云里霧里的。
“喲,出去浪夠了,知道回來了?”
女人嘛,小脾氣就像天氣一樣,估摸不準。
我教大家一個好辦法,直接抱到床上打一針,立馬屁事沒有。
反正時紫意是這樣的。
床上,我將要去湘南的事告訴她,時紫意臉子立馬又變了。
沒辦法,只能繼續打第二針。
還好我身強力壯,一晚上打個十來?沒啥問題。
次日一早,包子開著他那輛豐田車去做保養了,閆川去找神手李辦假證,考古專家的假證。
有這個證在手,可能會免去很多麻煩。
去了文四爺家里,他親手畫了一張地圖給我,今天禮拜六,鐘靈也在。
昨晚涮羊肉的時候,這小妮子根本沒吃幾口,人多,不好意思。
“鐘靈,有沒有啥想吃的?我帶你去吃。”
鐘靈搖搖頭,說自己減肥,吃一點東西就夠了。
減肥是女人一生要做的事,我看著鐘靈不到一百斤的身體,只能苦笑。
“吳果,我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莫強求,如果遇到克服不了的阻礙就放棄。”
我點點頭,在文四爺家坐了一會,便要離開。
鐘靈咬著嘴唇,猶豫了片刻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三角形的紅布包遞給我。
“吳果哥哥,這是平安符,五一的時候在觀音寺求的,能保平安,很靈的。”
我接過護身符,套在脖子上,剛想像以前一樣揉揉她的頭,還是忍住了。
她長大了,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了。
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我們打算兩天到達。
路上倒是輕松愜意,包子和閆川把車里當ktv了,兩人合唱的吻別差點沒把我凍走。
汽車進入柳城境內的時候,我摸出文四爺給我的地圖,武陵山脈橫跨黔東和湘北。
閆川湊過來看著地圖說道:“文四爺說夜郎王墓群可能在沅水支流附近,可這地圖上標著七條河。”
包子將車停在路邊,看著門店攤位上的燒雞流口水。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我和閆川說的話,他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啊。
“那天晚上的涮羊肉你自己吃了三盤,你屬豬的吧?”
包子摸著后腦勺,嘰歪道:“民以食為天,追求美食的樂趣你倆不懂。”
在柳城市區逗留了一個多小時,包子如愿啃上了燒雞,吃過飯以后,我們驅車趕往沅水河,到得時候已經快天黑了,只能先在附近的村子找人家住下。
“老鴉寨,這名字讀起來這么瘆人呢?”
老鴉寨的木樓在暮色里歪歪扭扭,有一個身穿靛藍土布的老漢蹲在村口抽旱煙。
“大爺,我們過來探險的,天黑了,村子里有住的地方嗎?”
包子聲音洪亮,可能是燒雞吃多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