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祖上,據說是跟著某位開國皇帝打過天下的猛人,封了侯的。后來不知道為啥,可能是功高震主或者別的,就主動隱退了,舉族遷到了隴西那犄角旮旯的山溝溝里,低調過日子,很少再摻合外界的事。”
“但瘦子的駱駝比馬大啊!”
八爺用翅膀尖敲了敲桌子,強調道:“岳家幾百年來積累下來的家底和人脈,深著呢!他們家有自己的族規,有自己的傳承,練的功夫據說很特別,跟現在那些花架子不一樣是真正戰場上磨礪出來的殺人技。
而且,他們家在西北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暗地里掌握著不少東西,只是輕易不顯露罷了。
道上一直有傳言,說岳家是西北地界的影子皇帝,雖然不座龍庭,但影響力根深蒂固。”
包子聽的眼睛放光:“這么牛?那岳老頭要真是岳家的人,怎么會關進瘋人院?他們家的人怎么不去撈他?”
這也是我所關心的問題。
八爺眼珠子一瞪:“所以這事才邪門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岳家上一代或者上上代的核心人物之一,地位不低,他怎么會落到這種田地?還安上個精神病的帽子關進第七瘋人院?這背后肯定有貓膩,天大的貓膩。”
八爺越說越激動,在桌子上踱來踱去。
“不行,這事不能這么算了,岳振山當年對我不錯,他現在落難了,還碰巧讓你們遇上了,這他媽是天意,爺不能不管。”
它猛的停下腳步,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們:“你們準備準備,跟爺走一趟隴西。”
我們都愣住了:“去隴西?”
“廢話!”
八爺翅膀一揮,不容置疑:“去岳家,告訴他們岳振山還活著,被關在第七瘋人院,讓他們想辦法撈人,順便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爺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岳家的人。”
包子有點猶豫:“八爺,這靠譜嗎?人家隱世家族,咱們冒冒失失找上門去,說你家誰誰誰被關瘋人院了,人家信嗎?別再把咱們當騙子打出來。”
八爺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信不信由不得他們,爺自有辦法讓他們相信。再說了,岳家雖然這些年低調,但家風正派,講道理,咱們是去報信,又不是去打架,怕什么?出了事爺頂著。”
我看著八爺那小體格子,要真出了事,它嗖的一下飛走跑路了,不還得是我們頂?
我剛想說不去,八爺直接看向我。
“小果果,這事你得去,你是親眼見過岳振山的,也是他向你求救的,這事你沾上了,躲不掉。”
我操了個dj。
八爺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吧?知道我不想去直接拿話堵死我。
我想了想,如果真如八爺所說,岳振山身份不凡且蒙冤,那么去報個信也是應該的。
而且八爺雖然平時不靠譜,但這種事上,他好像格外認真。
“行吧,那就走一趟。”
我點點頭,沈昭棠也跟著淡淡開口:“我也去,隴西那邊,我一些舊關系,或許能幫上忙。”
閆川放下碗筷,言簡意賅:“一起。”
包子一看大家都去,立馬精神起來:“那必須算我一個,這種熱鬧怎么能少的了我包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