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狗日子的許大茂,終于讓我等到了。
傻柱知道,許大茂肯定在外面干啥去了,不是喝酒就是找半掩門。
總之,許大茂今天回來肯定會很晚。
這就是他的機會。
傻柱在窗戶后面站了足足半個小時,一直沒看到許大茂回來。
他知道,這把穩了。
吃完飯,傻柱身上掛著一個布包,走出四合院,在大院門口溜達。
他在蹲許大茂。
時間緩緩流逝。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
許大茂一身酒味,朝著四合院大門走來。
今天下班后,他和幾個同事一塊喝點酒,腦瓜子飄飄然,渾身上下都舒坦。
距離四合院還有十來米,許大茂摸出一根煙,正準備點燃。
砰!
一塊磚頭砸在許大茂頭頂,許大茂啊了一聲,應聲倒下。
黑影站在許大茂身后,露出一個燦爛笑容。
終于讓他等到了。
很快,黑影從身前布袋里面拿出一個麻袋,套在許大茂身上。
隨后扛起麻袋,摸黑走著。
來到一個廁所前,黑影特意走進女廁所,把麻袋打開,拖出許大茂。
然后他解開了許大茂身上的衣服,把衣服全部剝下,放在麻袋里。
“許大茂啊許大茂,流氓罪,不知道你頂不頂得住!”
黑影低喃,摸著黑離開。
半路上,他把許大茂的衣服隨意丟在地上。
四合院門口,傻柱身前掛著布包,甩著膀子回來。
“傻柱,才回來呢。”
閻阜貴搭話。
“是啊,有點事忙。”
傻柱應付一句。
“這個點,忙啥呢?”
閻阜貴跟著問。
“瞎忙活唄,我還能有啥正經事。”
傻柱含糊說道。
“瞎忙也挺好,有個事忙活,比游手好閑強。”
“你小子日子也是越來越好了。”
閻阜貴說著好話。
要不是傻柱著急回去跟秦淮茹匯報情況,他是真想跟閻阜貴嘮一會。
傻柱回到賈家,秦淮茹目光看了過來。
“整完事了。”
傻柱滿是喜悅的說道。
“就該狠狠治他一回。”
秦淮茹露出笑容。
兩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一切盡在不言中。
翌日一早。
一個婦女走進公廁,正準備脫褲子尿尿。
忽然,婦女視線中出現一道身影。
她怔了怔,懷疑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確認地上躺著的是個裸男,婦女扯開嗓子大聲尖叫。
“啊啊!!!”
聲音極具穿透力,方圓二十米內的人都聽到了。
大家伙很快聚集過來。
有幾個婦女擔心出了啥事,跑進公廁。
她們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裸男。
“啊啊啊!”
幾個婦女一起尖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