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跟小月雙修了兩天，幫小月將修為提升到返虛巔峰。
雖然再雙修幾天就可以幫小月提升到渡劫中期，但是一次性提升太多未必是好事，容易造成根基不穩。所以莫凡讓小月先鞏固幾個月再說。
小月離開后，始元戒突然調侃道：“嘿嘿，小子，修煉九天玄女經的女子已經湊夠九人了，不過還有三人沒有被你收入后宮，得加把勁才行啊。”
莫凡微微一愣。
一一數起來的話，他身邊修煉九天玄女經的女人數量確實已經有九人了：沈幼薇、顏馨、阮倩茹、陸飛煙、唐雙雙、小月、沈幼萱、梁婉熙、小蝶。
雪兒和林茵修煉另外的功法，雪兒修煉的是她母親留給她的真凰經，林茵修煉的則是始元戒給的青木訣。
不過莫凡心里一直對于將修煉九天玄女經與后宮掛鉤起來的說法有一種莫名的抵觸。
他覺得只要修煉了九天玄女經就要收入后宮，對于女人來說未免有點不公平。對于后宮不后宮的，他更愿意采用的方式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而非將功法與后宮綁定起來。
這或許是與他的思維還沒有完全被修真界的思維同化有關系。
“前輩，九天玄女經的九人合擊，必須九人的境界相同才行嗎？”莫凡問道。
“那是必須的，就像一個木桶，木桶能裝多少水，取決于最短的那塊木板。比方說，如果九人中八人是渡劫巔峰的實力，一人是返虛巔峰的實力，那么那八人就必須將她們的修為壓制到返虛巔峰來合擊。”
莫凡撇了撇嘴。始元戒連木桶理論都整上了。
看來它當初拿出陰陽補足術給莫凡，其實也有部分原因是奔著九天玄女經去的。
試想一下，要湊齊九個修煉九天玄女經、修為境界相同的女子談何容易，也只有通過陰陽補足術才能做到。
似乎是讀懂了莫凡心中所想，始元戒繼續說道：“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一點我之前沒有和你說，陰陽補足術其實就是九天玄女經的輔助之法。上古時代的一個大能得到了九天玄女經，但是覺得要讓九個女子將九天玄女經同時修煉到同一境界很困難，所以才開創了陰陽補足術。”
“陰陽補足術不僅能提升女子的修為，另外通過陰陽補足術提升修為的女子，會因為有你這么一個連結點，她們才能做到心有靈犀配合默契，將九人合擊發揮出神級上品功法的威力。九人之間做不到心有靈犀，合擊威力也大打折扣。”
始元戒這一番話，讓莫凡目瞪口呆。敢情陰陽補足術和九天玄女經的淵源這么深。
“那后來那位大能湊齊了九個人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既然陰陽補足術都開創出來了，要湊齊九個人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是可能沒有遇到像樣的對手，沒有九人合擊過，所以我也一直沒聽說。”
突然，莫凡心里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連忙問道：“前輩，如果是十八人，二十七人合擊，反正就是九的倍數，其威力是不是威力會超越神級上品？”
始元戒明顯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小子有想法，野心不小，我支持你試試。如果你能湊齊九九八十一個女子，我覺得那合擊之力能達到帝級上品也說不定。不過，我首先要擔心你的小身板能否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