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看了看齊鳶，他猜測這塊令牌肯定是齊向東給莫凡的。
客卿長老令牌只有總會長老團的長老，以及分會會長有權發放。
而且令牌發放有著極其嚴格的規定，并不是想給誰就給誰的。
每一塊客卿長老令牌的發放，都要報備給總會長老團的大長老。如果大長老覺得某個人的條件不足以得到客卿長老令牌，大長老會勒令發放之人將令牌收回來。
如果發放出去的令牌被大長老勒令收回兩次，那么那個令牌發放之人就被永久取消客卿長老令牌發放的資格。
所以，長老團的長老以及各個分會會長就算有客卿長老令牌的發放權力，但發放令牌的時候也是格外小心謹慎。
也正是因為如此，天丹會客卿長老令牌發放出去的數量并不多，整個仙界得到令牌的不超過一千人。
這一千人的數量看似不少，但與整個仙界數百上千萬的煉丹師，以及天丹會總會、各個分會數以萬計的普通長老、核心長老來說，就顯得很少了。
莫凡只是一個四品煉丹師，他何德何能，竟然擁有一塊客卿長老的令牌？
趙印和馬鈺驚疑不定。
但最終，他們還是選擇了退讓。
“對不起，驚擾長老了，我這就讓馬公子他們出去。”趙印抱拳躬身說道。
趙印向馬鈺使了個眼色，馬鈺立即領著八個煉丹師轉身離去。
“紀曉，不要再在背后玩這些借刀殺人的小伎倆。而且，你借的馬鈺這把刀也不怎么樣。不管如何，后天我一定會讓你在圣丹廣場學狗叫，學狗爬。”
紀曉腳步頓了一下，然后又快速離去。
小樣兒的，你敢陰我，我也給你上一點眼藥。
莫凡的這一番話，實際上是說給馬鈺聽的。
紀曉想利用馬鈺來對付莫凡，莫凡自然要在紀曉和馬鈺之間種下一根刺。
馬鈺可是馬珩的孫子，他絕不會甘心被紀曉利用。就算紀曉是投其所好，以美女為借口引誘馬鈺來到這里，但利用就是利用，馬鈺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長老，您要點什么，請直接告訴我就好了。”
雖然有一些憋屈，但趙印還是盡量以恭謹的語氣對莫凡說道。
天丹會內地位一般的人，或許覺得客卿長老只是有些神秘，但并沒有什么實權，所以對客卿長老并不是特別敬畏。
但天丹會那些普通長老級別的人物，卻十分敬畏客卿長老。
因為他們都知道，客卿長老有一項特權，就是向分會會長，或者直接向總會長老團大長老匯報他們在天丹會遇到的一些不平之事，甚至可以建議彈劾普通長老級別的人。
雖然只是建議，但其威懾力依然很大。
這也是相當于天丹會給客卿長老賦予了一個監督權和監察權。
趙印不清楚莫凡是否知道他擁有這項特權，所以他必須盡量彌補他剛才立場偏向馬鈺的過失。
此時的莫凡還真不知道他有這個權力，齊向東也沒跟他說過。
莫凡拍了拍手說道：“大家盡量點，多吃一些，算是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