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臻至完美的究極生物面前,任你是誰都逃不過無情的玩弄。
素手一揮,“視界”將楊鋒腳下的臺階化作石之囚籠,將他禁錮在原地。
扭曲臺階的形狀,這是“操控樓梯”能力的最后一次使用。
當樓梯被扭曲為“非樓梯”的形態,它就將不再受我操控,也不能作為樓梯領域的一部分被我洞見。
然而此時我即便冒著對楊鋒失去監視的風險也要這樣做,那是因為他現在對我能力的猜測還只是“有條件地掌控周圍領域”。
而當我隨意破壞掉階梯的地形、以牢籠囚困他,他即便有想到我的能力可能是操控樓梯領域,也會因此打消這個“可笑”的念頭。
畢竟在楊鋒眼里,是我主動破壞了“樓梯”的領域,并且在此之后還操控了石之囚籠,這種能力其實更接近操控石頭。
反正他已經逃到停車場入口,也就是階梯地形的邊緣了,破壞掉最外圍的幾級階梯并不會影響地形的連續性,我依然會是洞察全域的“神”。
就在楊鋒焦急掙扎,試圖破壞石之牢籠的時候,我卻不知為何突然消失了。
圍剿我的警察還要一小段時間才會進來,而這段時間里就算楊鋒掏出通訊設備告訴他們情況,也都是無濟于事。
有這樣一個恐怖的殺人怪物在,難道要他們警方不戰而逃,讓怪物重新回到城市大開殺戒嗎?
連他們都逃了,還有誰去戰斗呢?
所以我可以放心地給他們留下一點最后的時間。
就像死刑犯被執行死刑前的日子一樣,知道會死、又不知道死期是明天后天還是過幾天,那份死神降臨前的恐懼和焦慮便會無限放大。
而我的消失,正是為了帶給楊鋒這樣的煎熬。
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
我的突然消失,乃是利用無敵的替身能力瞬間移動到了酒店樓下,然后抬腳進入酒店這個新的階梯領域,瞬移到了樓上。
等待警方包圍的片刻時間自然也不可以浪費。
我決定用這段時間打扮一下自己。
盡管我不施粉黛、不著片縷就已經是人形生物最完美的姿態,但這并不意味著我便不需要服飾。
哪怕是卡茲那樣的究極生物,他也依然掛著耳墜之類的飾品,變成鳥人的飛行姿態時也會在頭頂長出三根修長的羽毛裝飾自己。
拋開保暖、護身等實用性不談,就外觀和美學意義來說,衣服和飾品的意義就在于襯托和修飾本體的姿態,以及引導觀看者的視線。
當一個人身上裹得嚴嚴實實,人類就會把注意力集中到他露出的肉體部分。
相反,如果一個人衣著暴露,那么其他人類反而會優先注意到他穿了什么樣的衣服,下一瞬才會去聚焦自己姓癖所重視的區域。
這便是我需要一些服飾的原因。
更何況,一個人單純的身體就像一塊白板,其并不存在先入為主的屬性。
沒有衣服的人,既可能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精神病人,也可能是一位行為藝術家,還可能是欲求得不到滿足才發泄自己的淫娃……
當然,她也有那么一絲絲的可能,是超越了凡塵的神人。
所以“人靠衣裝馬靠鞍”就很必要了,我需要一些奇妙的裝飾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位神妃仙子,而非精神病人。
我并不需要額外的服飾給自己的美麗增色,只是需要一點小小的打扮去改變人們對我的第一印象。
如果美到仙氣飄飄、我見猶憐,很多人其實不會愿意相信那樣的“仙子”,居然會是無惡不作的女魔頭。
掃視了一遍樓內服飾,我選取了一些較為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