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新(下意識捂臉):“豎子!休得辱我美髯!”
鄧晨(壞笑):“非也非也,我是說,匈奴人管這叫‘軟黃金’,您管這叫‘不祥之矛’——咱們漢匈審美差異,堪比孔子和盜跖的差距。”
突然,一陣妖風吹過,羊毛山“嘩”地塌了一角,露出里面埋著的一尊小石像——孔子像,胡子被羊毛纏成了“羊毛卷”,活像剛從波斯理發店出來。
孔新(撲過去抱住石像,嚎啕):“先圣啊!您怎么被‘蠻毛’玷污了!弟子罪該萬死!”
老管家(補刀):“老爺,先圣好像……挺享受?您看,他嘴角上揚了。”
孔新(僵住):“……此乃‘圣心難測’。”
鄧晨(指羊毛卷胡子的孔子像):“郡丞,您看,先圣都‘入鄉隨俗’了。匈奴人要是知道孔子胡子是羊毛卷的,說不定立馬改信儒學,順便給咱們多換兩車羊毛。”
這時,一只真正的羊溜達過來,對著羊毛山“咩”了一聲,然后開始啃羊毛,嚼得津津有味。
孔新(崩潰):“連羊都吃羊?!這簡直是‘羊吃羊’的亂世!禮崩樂壞!禮崩樂壞!”
鄧晨(蹲下來摸羊頭):“郡丞,您看,羊都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羊吃羊毛不浪費’——此乃循環經濟,環保先鋒!”
老管家(突然開竅):“老爺,老奴懂了!羊毛是‘軟黃金’,羊吃羊毛,等于羊吃黃金,羊就是‘黃金制造機’!咱們養的不是羊,是搖錢樹!”
孔新(顫抖著指羊):“你們……你們這是‘以羊易道’!羊成了圣賢,圣賢成了羊!”
鄧晨(一本正經):“郡丞,您說對了。匈奴人現在管孔子叫‘羊毛子’,說他的胡子能預示來年羊毛產量——這叫‘文化輸出2.0’。”
突然,羊毛山里傳來“噗——”的一聲巨響,像誰放了個驚天動地的屁。原來是老管家偷偷帶了壺酒,想給羊毛“消毒”,結果酒氣發酵,把羊毛山崩了個洞。
孔新(被崩了一臉羊毛,像戴了白胡子圣誕帽):“……”
鄧晨(憋笑):“郡丞,您看,羊毛都迫不及待想‘披’在您身上了——這叫‘祥瑞主動認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