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剛才,戀愛經驗豐富的薛遠庭提供了很多經驗,說他們這種情況,得慢慢軟化沈榆。
可謝宴州怎么也沒想到,沈榆會坐在自己腿上,跟自己說這種話。
和上次喝了那種藥之后的狀態一樣。
謝宴州難以自控。
理智和渴求不斷拉扯。
或許是感受到他的抗拒,沈榆沒再動作,安靜下來。
謝宴州剛松口氣,沈榆卻照著他的側臉就是一啄。
很輕的“啵”聲在車內響起。
謝宴州長眸微睜。
暖橙色的光落在沈榆臉上,他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像只惡作劇得逞的小狐貍:“你不敢,我只好自己來了。”
“你說誰不敢?”謝宴州的勝負欲被這句話激起,眸中涌動著濃重的暗色。
沈榆臉頰滾燙,但還是硬氣地繼續刺激他:“誰問就說誰唄。”
謝宴州虛握著的手落下來,掐著他的腰往下按,另一只手精準無誤地掐住沈榆的下巴。
“沈榆,記住,你先惹我的,醒了可別哭。”
“誰哭還不一定呢。”
見他一副要跟自己大戰三百回合的樣子,沈榆覺得自己豁出去都是值得的。
沈榆要是有尾巴,這會都該翹起來了。
還得是他。
但下一秒,沈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因為,謝宴州低下頭,用力地、狠狠地、強硬地……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沈榆:“……”
沈榆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逗他玩呢???
但謝宴州沉著臉,皺著眉頭,冷冷威脅:“怕了吧,老實點。”
說著,單手扣住沈榆兩只手腕,以防他亂動。
沈榆:“……”
這要是上輩子,他主動一下,謝宴州能折騰到天亮,還得厚顏無恥地“老婆”、“寶寶”、“哭起來怎么那么可愛”喊個不停,非得被撓一頓才老實。
現在竟然只是這樣就沒了?
沈榆意識到,年輕的謝宴州可能比自己想得要更純愛。
他忽然生出一種類似前輩的驕傲來。
要論經驗,他可比謝宴州豐富多了。
以前都是謝宴州拿捏他,現在他拿捏謝宴州,豈不是輕而易舉?
沈榆暢想未來,沒忍住笑出聲。
一直注意他動向的謝宴州以為他又在發酒瘋了,問:“笑什……”
還沒說完,沈榆忽然直起身,瞄準他的唇壓了過去。
謝宴州毫無防備,握著沈榆的手一松。
沈榆抓緊機會,雙手環抱謝宴州的頸部,繼續。
謝宴州跟個木頭似得,一動不動。
沈榆心中暗笑,伸手捏謝宴州的耳朵,摸到一片滾燙。
可憐的謝宴州,憋壞了吧。
沈榆幸災樂禍地想,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剛才上車之前他就提前預警了,自己會“發酒瘋”。
所以發生了什么都不能怪他,一切都是酒精的錯。
不知過了多久,謝宴州忽然動了。
謝宴州掐著沈榆的腰,上半身前傾,將人牢牢扣在自己懷中,猛烈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