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能不醒嗎?
西門禮臣繾綣的深眸盯著眼前的女人,白凈光滑的天鵝頸上,依舊佩戴著他為她準備的那條翡翠吊墜。
辣綠色的翡翠首飾,襯得女人的皮膚白到發光。
而皮膚上,盡是他留下的標記。
西門禮臣愛極了她現在的模樣。
察覺到他的注視,趴著的人兒微微抬頭,那張清純到極致面容看著他時,總讓人心生壞意。
想要狠狠的毀掉這份純。
江晚梔隱忍著咬了咬唇,“出去。”
西門禮臣抱著她,指尖滑過她脊背的蝴蝶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咬著她的耳垂低語。
“寶寶,你好暖。”
暖到他恨不得死在里面。
江晚梔在他的禁錮中掙扎,帶著起床氣警告他:“西門禮臣!”
男人圈住她的手臂松開些,深邃的眼睛看著她。
“寶寶,說點好聽的。”
江晚梔擺爛,作勢要逃跑。
“我說話難聽我先走了。”
還沒等她爬起來,便被西門禮臣抓住摁回原處。
“……”
江晚梔賣乖道:“哥哥,我想上廁所~”
誰知西門禮臣根本現在根本不吃她撒嬌那套。
“說點哥哥愛聽的話再去。”
“……”
江晚梔腦袋空空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西門禮臣極有耐心的引導她:“昨晚怎么說的,現在就怎么說。”
昨夜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逐漸在江晚梔腦海清晰浮現。
她狠狠咬牙,“那些污言穢語是你逼我說的!”
她怎么可能說出那種話!
西門禮臣輕笑著的眼尾微瞇,饒有趣味道:“那寶貝說來聽聽,我是怎么逼你說污言穢語的?”
一瞬間,全部的細節涌進江晚梔的記憶。
“…………”
江晚梔面紅耳赤的瞪著他:“變態!”
看她憋了半天還是只會罵這兩個字,男人眸中的笑意更加濃了。
他在女人的唇上親了親。
“小笨嘴。”
被占便宜的江晚梔氣結。
“我嘴到底哪里笨了!!!”
罵她還要親她!便宜都讓這狗男人占完了!
西門禮臣將人就這么從床上抱起,一邊走進洗手間,一邊哄。
“不笨。”
“關鍵時候靈活就夠了。”
這瞬,江晚梔遲鈍的大腦莫名跟開了光似的,秒懂男人話中的深意。
“…………”
她張口結舌,罵又不會罵人,氣得在西門禮臣肩上咬了一口。
壞透了!
洗手間的半身鏡前,江晚梔咬完抬起臉,只見鏡子中容顏俊美的男人唇角不經意的微微上揚。
又!被!他!爽!到!了!
江晚梔不愿面對的閉上眼。
她嚴重懷疑,西門禮臣是那種她豎個中指會給她套上戒指,扇一巴掌會.舔.她手的男人!
無藥可救!
急著上廁所的江晚梔動了動,“快放我下來,我急。”
沒到達目的的男人仍抱著她,想聽她說情話的執念并沒有消失。
西門禮臣讓她面向鏡子,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誘哄著,“寶寶,哥哥也很急。”
“就說一句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