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門禮臣心急如焚的模樣,江晚梔勾著他襯衫前的黑色領帶,貼著他耳骨邊輕吐。
“怕你爽死在這。”
西門禮臣低笑:“那倒不至于。我像是那么容易被一句話滿足的男人?”
江晚梔挑了挑眉,懶懶散散道:“既然不是,那我就不承認了吧。”
西門禮臣身上的氣焰頓時消散下去,像被逗.弄急眼的犬,低頭咬她的唇。
江晚梔蹙眉瞪著他:“下去。”
聽到女人命令的口吻,西門禮臣眉眼瞇起,總覺得這語氣神態有點耳熟。
這不是以前芭比爬床的時候,他經常發出的指令嗎?
敢情江晚梔已經把他當哈士奇訓了?
西門禮臣指尖已然鉆進她腰側的白絲綢襯衣,輕輕撓。
突如其來的癢讓江晚梔猝不及防一個激靈!
“癢……”
她連忙按住西門禮臣作亂的手,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指尖若即若離的撩撫.她腰間的嫩肉。
嗓音幽幽。
“下去?”
“啊!”江晚梔整個人蜷縮起來,控制不住的在男人懷里翻滾,“別動了,好癢”
她隔著襯衣光滑的布料,死死的抓住西門禮臣的手指,頂著水汪汪的眸子妥協求饒,“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西門禮臣深眸狹銳雅痞,盯著她問,“吃醋了嗎?說給哥哥聽聽。”
說著,男人不懷好意的手蠢蠢欲動,江晚梔強行按住,被迫承認。
“一點點。”
“嗯?”
察覺到他的手又往下滑,江晚梔渾身僵直,視死如歸的閉了閉眼。
“對!我吃醋了!”
在西門禮臣眼前親口承認的這一刻,江晚梔心里仿佛打開了某塊閥門,瞬間傾瀉。
她酸言酸語道:“西門先生身邊今天這個未婚妻,明天那個未婚妻,還抓著我一個前女友不放做什么?”
一口氣把話說完后,江晚梔心口處起伏不止,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于激動后,她心虛的低眼。
這是作為前女友該說的話嗎?
說出去的話堪比潑出去的水,江晚梔暗暗咬牙。
管他呢,說都說了。況且用西門禮臣的話來說,前男友是男友,前女友怎么就不算女友?
她吃點醋怎么了?
西門禮臣看著她自我掙扎的過程,黑漆漆的眸子越發深邃。
江晚梔抬手捧住他俊逸的臉,“不許笑!”
男人白皙的面容眉梢眼角微揚,薄唇彎起的弧度又釣又蠱。
“寶寶,多說點,愛聽。”
說吃醋了,說嫉妒了,說在乎他。
簡直是甜言蜜語。
分外動聽。
江晚梔扯住男人的領帶,將那張清雋的容顏拉近,認真的說道:“西門禮臣你記住,和我就算是玩曖昧,也要一對一。”
“如果你做不到,我們現在就可以撇清關系。”
她討厭吃醋嫉妒的自己,像個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