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身.下的女人要掉眼淚,西門禮臣冷沉沉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撫去她眼角淚水的指腹輕輕柔柔。
“別哭。”
“我這不是在好好和你溝通嗎?哭什么?”
“還是說,寶貝你是在明知盛行喜歡你的情況下,幫著他欺騙我,背叛我?嗯?”
面對男人陰戾透狠的神色,江晚梔不停地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西門禮臣扯唇,將她的兩只手高舉合在頭頂的枕頭上,寬大的手掌扣住,騰出的手不緊不慢的為她整理著臉頰上的發絲。
“那是什么?說說看。”
正好他聽完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是該懲罰他的梔梔寶貝呢,還是該狠狠懲罰他的梔梔寶貝。
陳年舊事被翻起,江晚梔心中的委屈并不比誰少,“我不是故意的,西門,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聽你家人的安排,江氏不僅要破產,我們全家人都要面臨牢獄之災。只有配合他們,我才能有今天在這里和你解釋的可能。”
“我知道你又要說我不夠愛你,可是等到我江晚梔查無此人的時候,我拿什么愛你?”
聽著女人充滿權衡利弊的解釋,西門禮臣臉色并沒有任何好轉,相反,更沉默了。
說了這么多,沒一句是他真正愛聽的!
“也對,你有無數理由放棄我甩掉我,就是找不出一個理由相信我。”
江晚梔想要掙脫的手再次被強摁住,西門禮臣扣住她的下顎,“三年前有苦衷不肯說,現在呢?是不是我不問,你打算一輩子欺瞞我!”
“江晚梔,我很生氣。我甚至覺得我應該恨你,恨你是個笨蛋!”
在西門世家這么大個家族里面,盛行的身份無疑是潛在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被拿出來做文章。而他,就算逃不了被牽連的命運,也應該配有知情權吧?
受到譴責的女人低著眼簾,“對不起……”
之所以不說,是擔心西門家族會找她麻煩,擔心盛行和西門禮臣起沖突,可江晚梔明白,這些理由在西門禮臣那里都不成立。因為,她的確不完全信任他。
這些年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不把安全感寄托在任何人身上。
當西門禮臣再次闖入她的生活,攪動心中沉寂已久的春水,她享受其中,也有所逃避。
意識到問題所在的江晚梔望著他,指尖動了動,“對不起嘛。”
感受到女人討好的語調,西門禮臣輕聲嗤笑。
“江晚梔,我有那么好哄?”
話被毫不留情堵回去的江晚梔欲言又止,“你……”
她仰著腦袋像只急眼的兔子,“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還要怎么樣?你弄死我好了!”
“正有此意。”
西門禮臣說完,一把扯下系在睡袍上的真絲絲帶,輕而易舉的將她兩只纖細的手腕綁住。
手腳不受控制的江晚梔,如同待宰的羔羊,無處可逃。
她慌亂的扭動:“你,你變態!你綁我干什么!”
男人的長指停在她的唇上,眼睫危險的瞇起,“噓。”
“梔梔,哄人可不是那么哄的。”
“三言兩語,打發狗呢?”
江晚梔罵人的話到嘴邊,對上男人的眼睛又認慫的咽了回去,只敢在心里罵。
你不就是狗嗎!
西門禮臣將她抱起來,放坐在床邊,自己則是站在床下,在她的眼前。
暗紅色的睡袍沒了系帶,江晚梔撇開臉沒眼直視。
西門禮臣俯身雙手撐在女人的身體兩側,勾起她的下巴,“你這張小笨嘴,反正也說不出什么甜言蜜語……”
“不如換個方式哄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