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茶室時,他故意放重了腳步聲,進去時就見宮尚角一本正經地拿著蒲扇在給茶爐扇風。
宮遠徵把藥瓶打開,倒出一粒棕色藥丸遞給宮尚角:“還好趕上了,這是昭昭新調制的補脾養胃丸,一日兩次,一次一粒,先吃三日看看效果。吃飯不用忌口,但哥哥暫時不能喝藥茶了,這三日口渴了只能喝白水,冷的不能碰。”
宮尚角默不作聲,放下蒲扇,接過藥就吞了。
挨打疼不疼?疼。
挨這頓打值不值?值。
宮尚角調節好心態,表情終于緩和下來:“你去幫昭昭,我處理公務。”
公務二字比宮尚角的冷臉有用,宮遠徵把藥瓶放在茶案上,一溜煙就跑沒了影。
宮尚角無奈地搖搖頭,叫金庭去把送到仲春居的公文抱過來,又讓下人換了桌案,埋頭批閱起來。
九宮格零食盒子就放在手邊,他時不時摸塊做成梅花狀的奶糕塞進嘴里,感覺心情都好多了。
長老院派人來請他去后山觀刑,他也拒絕了,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堅決不落單。
午膳時分,章雪鳴和宮遠徵從藥房出來,三個人分作兩撥吃飯。
吃完飯,又聚在一起說話。
昨晚宮紫商說自己的幻境經歷,宮尚角和宮遠徵偶有補充,說的也是不涉及到兄弟倆私事的部分。
這會兒只剩他們三個了,倒是可以敞開說了。
章雪鳴點了一爐香,香丸是上午在藥房里剛合出來的試制品,本味淺淡清冽,遇到血腥味便能轉做暖然甜香。若是好用,下午她少不得還要再合一些出來備著。
宮尚角面上不顯,心里卻很滿意這點小小的改變。他嗅覺過于靈敏,空氣里一直縈繞著血腥味,總會讓他不自覺地神經緊繃。
他不能飲藥茶,宮遠徵便給他煮了一壺熱水放在他手邊,另煮了清口茶陪章雪鳴喝。
宮遠徵喝口茶潤潤嗓子,先把他在幻境里的經歷,事無巨細說了一遍。
他運氣不好,從宮鴻羽被刺身亡、宮喚羽假死栽贓起,可謂屢屢碰壁,就沒哪段劇情是能讓他開心的。
委屈勁已經過去了,宮遠徵仍免不了癟癟嘴表示不爽:“若非絕大部分都是昭昭推測過的,那東西封鎖我的記憶封鎖得不牢固,我又能和昭昭聯系上,那些事接二連三地發生,我怕是真的會心神失守。”
章雪鳴安慰地握握他的手,沒有發表意見,只看向宮尚角,等他開口。
宮尚角不忙訴說自己的經歷,先問章雪鳴:“往日我不食整雞整魚,昭昭為什么不猜我是因為殺人太多,不想看見雞魚的眼睛?”
宮遠徵想起在多出來的那份記憶里,上官淺就是如此猜測的,正想用心靈通話把原因說給章雪鳴聽,就見章雪鳴茫然地一瞥宮尚角,反問道:“雞魚的眼睛怎么了,關殺人多不多什么事?我們不喜歡整雞整魚端上桌,難道不是因為不知道它們活著的時候嘴巴吃過什么,怕廚子處理得不干凈才讓去頭去尾的?
再說了,雞魚的眼珠子硬梆梆嚼不動,腥味比肉更大。我們的味覺和嗅覺本就較常人靈敏,又不是沒肉吃,為什么非要委屈自己受這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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