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想去找宮尚角,他打算讓鄭昭昭留下,但鄭昭昭怎么可能留下?
心聲出現——
(審訊審出個無鋒地級細作,蜂窩煤精看了口供就去了長老院,緊接著宮門就紅燈警戒,事情跟他無關的可能性有多大?
前執刃繼夫人茗霧姬是隱藏二十多年的無鋒刺客,后山月宮兩父子都有包庇無鋒的嫌疑……
宮門早就被無鋒滲透成了篩子,我怎么敢這樣大意,放那個蜂窩煤精深更半夜去長老院?)】
觀眾們的心弦被鄭昭昭那真摯而急切的心語所觸動,不禁為宮尚角的安危擔憂起來。
宮紫商和花公子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復雜。
一方面,他們同樣心系宮尚角的安危,心中忐忑不安;另一方面,聽到鄭昭昭給宮尚角起的那個獨特外號——蜂窩煤精時,兩人實在難以抑制住想要發笑的沖動。
雖然他們沒見過蜂窩煤,但僅從字面上理解,蜂窩意味著眾多的孔洞,而煤則通常呈現出黑色。將這兩個詞匯組合到一起,豈不是在內涵宮尚角心眼又多又黑?
宮尚角自然也明白了這個外號背后的含義。
他壓低了眉頭,面色沉凝,不辨喜怒,周身氣息卻十分沉郁。
宮遠徵盡管拼命地克制著自己,不讓笑聲脫口而出,但那不斷顫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他。他不敢去看宮尚角的臉色,只是壓低聲音對著身旁的章雪鳴嘟囔:“昭昭可真促狹。”
章雪鳴撇撇嘴:“那叫寫實。他誆那個昭昭來宮門的時候,故弄玄虛,也沒說宮門建在深山里,出行不便。答應給人家的賠禮,都要想方設法拿來再多賺一份弟弟的感激……你就說他心眼多不多,黑不黑吧?”
宮遠徵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放輕聲音緩緩說道:“話雖如此,但如果哥哥當年沒有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恐怕我即便能僥幸存活下來,也絕不可能成為如今的模樣。只不過,承受那份恩情的人是我,理應回報的人也是我,不是昭昭。昭昭不必為了我,勉強自己去做違背本心的事......放心吧,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去協調好其中的關系的。”
章雪鳴沉默數秒,才道:“嗯,我懂你的意思。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又怎能簡單地稱斤論兩、衡量計算?我很感激當年他沒有無視你的求助,那一年他對你的付出我也都歷歷在目。我會努力對他公正些的。”
【鄭昭昭心急如焚,拉住換好衣服裝備出來的宮遠徵,一攬他的細腰,縱身而起,風馳電掣般趕往長老院。
速度比上次去執刃殿時不知快了多少倍。
他們進入長老院時,驚動了黃玉侍。
宮遠徵拉住鄭昭昭,高舉執刃的附屬令牌,大聲道:“徵宮宮遠徵、鄭昭昭有要事求見執刃!”
“止步。”
黃玉侍們長刀出鞘,默默將兩人圍住。
鄭昭昭神色焦躁,突然高聲喊道:“宮尚角你在哪里?!還活著就吱個聲!”
蘊含強橫內力的聲音瞬間響徹長老院。聲波像是有了實體,以宮遠徵和鄭昭昭為圓心,朝外蕩開層層肉眼可見的“漣漪”,將圍攏來的黃玉侍們撞得朝后倒飛出去。
鄭昭昭帶著宮遠徵朝前疾掠,暴怒的喊聲不斷。
宮遠徵感染了章雪鳴的焦躁,也將內力混入聲音,大喊起來:“哥!哥你在哪兒?我和昭昭來救你了!哥!!宮尚角!!!”
在這一片人仰馬翻的混亂中,夜色和樹木藏匿著的建筑物群里終于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宮遠徵!鄭昭昭!你們兩個想翻天了?!”】
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宮紫商忍不住哈哈大笑:“宮二這回才是真正在宮門出名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