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柒按下免提:“我、我在為怨師協會。”
“你去自首啊,先把對聯買回來再去也行啊。”看來季儒卿那天的預感是真的。
會長沒工夫聽他們扯皮,他接過電話:“是季小姐吧?”
“你是誰?”季儒卿有些不爽,她能聽出一絲威脅的意味。
“這個問題留到季小姐光臨的時候再作答,我很期待與你的會面。”會長掛斷電話。
副會長聽他們聊天覺得季儒卿對范柒也沒那么在意:“她會來嗎?”
會長將問題拋給范柒:“小兄弟你覺得呢?”
“我、我不知道。”范柒身上的控制被解開。
她當然會來,不過不是為了范柒,而是這通電話,于她而言,這通電話是一種赤果果的挑釁。
范柒倒不是擔心季儒卿,他更擔心協會大樓以及他們三英戰……呂布promax版。
正如范柒所說,季儒卿將這通電話視為對她的挑釁。
手段低劣,她不去協會就用此下策逼她就范。
季儒卿第一次來到協會大樓,從外觀上看和其他寫字大樓沒什么區別。
從她踏入這棟大樓的開始,會長開始實時監控。
再怎么樣也是個小丫頭,論閱歷和經驗,會長怎會輸給她。
這時的季儒卿很客氣的敲開門,一進門便看見會長坐在那里擺pose,旁邊的一男一女坐的倒是規矩。
“人呢?”季儒卿沒看見范柒。
“我們找的是你,無關人員就不必在場。”會長讓她先坐下。
“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很被動啊。”季儒卿坐在他對面,雙腿翹起,不就是擺pose么,她也會。
會長給薛鳴宴一個眼神,他打開平板,屏幕里的范柒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里面對鏡頭。
“如何,可以放心了吧。”
還挺淡定的,她的動作不是為了掩飾慌亂,而是她習慣性使然。
季儒卿思考了一下:“ai技術這么發達,電腦合成圖像也說不定。”
副會長忍無可忍:“你想要干什么?”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季儒卿點了點桌子:“不敢讓我見是不是心虛?”
她在試探底線,會長不可能中她的激將法:“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我們是為怨師,他的存在是大忌,我留著他一條命算仁慈了。”
“這意思就是談崩了唄?”季儒卿起身,不帶一絲猶豫。
嗯?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如果現在叫住她,他們會變成被動的一方,可是放任她離開會錯失良機。
“你什么態度?私藏怨靈這一條罪名足以讓你受罰,現在我們誠心誠意的談判,說明還有回旋的余地,但你今日走出這扇門可就難說了。”副會長拍案而起。
“所以呢,我又不是為怨師,你們那一套對我來說沒用。其次,是你們想和我談,不是我來找你們。求人就要拿出態度,難辦的話就別辦了。”
會議桌太大太重,季儒卿掀不動。
“好了,把人帶來。”會長依她要求:“我也希望你對我們不要有所隱瞞。”
季儒卿重新坐下,從現在起占上風的是她。
局勢對他們來說不妙,唯一可利用的只有那個怨靈。
薛鳴宴路過她身邊,兩人對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