吒一口。
最后一口抽干凈,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緩緩吐出煙霧。
然后他走到張濤面前去,抬手拍他的肩膀,聲音低沉渾厚:“既然有這個想法就試一試,沒有什么合不合適,有一口飯吃就能過日子。
有可能過著過著就合適了。主要還是看人,你都沒見到人,又怎么知道不合適?”
“話是這么說,可能人家兩個人還有糾纏呢?”
“你可以先看看情況。萬一真像他說的那樣,到時候人家把證一拿,你們不也名正言順的?”
“嗐,到時候再說。”
“放在心上,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是有些人運氣不好,沒碰到而已,不代表你也碰不到。”
男人之間的交流沒有女人那么啰嗦,幾乎就是點到為止。
這邊搞完,王浩落在后頭,說要去個洗手間。
我也想折回,也借著上洗手間的由頭讓他們在車里稍微等一等。
其實我是想問問這個老板搭建這個鋼棚廠花費多少錢。還是想對比對比,到時也好把控跟老板講價的度。
結果晚王浩一步。
我剛準備邁進院子,在院門口就聽到。王浩和那個老板談話的聲音。
他給老板拿了一條煙。
煙都還在他們兩人手中,一人拿了一邊。
“兄弟,你這是……?”
“今天冒昧上門打擾,一點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收下吧,大哥。”
“嗐,不過都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煙就算了,你自己拿回去抽吧。只要能幫上忙就好。”
“大哥,你一定要拿著。其實,我單獨留下來是還想問你點事。”
“你是想問我搞這邊花了多少錢吧?”
“大哥慧眼。”
“兄弟,不是我給你吹噓,這老楊干事兒挺厚道的。我這個鋼棚廠已經建了大概四五年了,大概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如果非要價格對比,時間年限有點對不上。”
“我知道。只是當下手頭確實不太寬裕,家里老婆孩子都得吃飯,還是想能省則省。
我們男人嘛,苦了自己沒什么,苦了老婆孩子過意不去。
大哥,麻煩了。”
“成!既然你這么說,那就和你說道說道。”
五年前,他這個鋼棚廠160一個平方。
五年后,我們一百八。
平方少沒什么可講,平方大總價還有不少講價空間。
王浩退出來,我們倆差點撞個滿懷。他神色一愣,旋即往里頭回看一眼便拉著我走開了。
我倆回到酒店房間才細說的,那會兒都洗好澡坐沙發上了。
我舉著吹風機側坐著給他吹頭發。問他能不能總價上降下來一萬八千的。
王浩搖頭,說:“太多了,讓不下來。”
“那……多少合適?”
他順勢倒在我的大腿上,我愣了愣,隨后也調了一個坐姿,繼續給他吹頭發。
“承諾把后續的也包給他。讓他有甜頭可貪,整體或許能少一萬二到一萬四。一次少六七千可能性大。”
我眼前咻的一亮,似乎也看見甜頭。無論是一萬二還是一萬四,都是不少的數字,夠我倆孩子花好一段時間了。
我正發著愣,盤算著一些事呢,吹風機突然被他一關,我還來不及反應吹風機已被他丟在一旁,我也順勢被他拉倒在沙發。
他居高臨下,扒開我的發,撫摸我的臉和耳朵。
微抖。
“你…做什么?”
他勾唇笑,先貼著我的左耳,說:“你說呢?”
又貼著我右耳,手托著我的腰,我“哼”一聲,貼近他,他得意道:“做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