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概有個底后第2天我們主動聯系鋼棚廠老板。
也不知道王浩怎么和他交流的,最終價格定下來,在整體上少了五千塊。
我們的早飯吃的有點早,差不多十點半左右,依舊是我們四個人,我和王皓,張濤和鋼棚廠的老板-楊逍。
還是逍遙的逍。平常很少見這個字,不過他的脾性倒是有點像江湖人士,所以適合。
吃飯時咱們把合同敲定下來。
楊逍也想留一手,所以他在飯桌上提到:“反正我會盡心盡力,我交代他們好好給你們做,我能辦到的都去辦。五千是我的底線,不過如果第二期你們還愿意讓我做,我可以給你們做到九千的優惠。
整體少一萬四,這個價格在哪兒你們都做不到,我這邊主要是時間久經驗足、材料和工人都穩定,所以才能便宜下來。除我這里,你們去哪個地方都找不到這種價格了。”
王浩舉杯:“楊哥,我們百分百信任你,進度上也麻煩你多費點心。我們確實有點趕。
一會兒我還有其他事兒,要開車走,我以水代酒先敬你,等收工我過來咱們哥倆好好喝一杯。”
他要走?
不過也是,我原本以為還不一定能和他待,結果這都已經待在一起兩三天了,算得上是這一長段時間以來的極限。
這相遇且待在一起的時光真的過得好快,如流水一樣,我覺得這流逝的速度是平常的好多倍。
不過我很快調整好自己,配合他們聊天,給他們添酒布菜。
后來楊逍老板回廠安排工人材料進場,張濤找人算過,給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多動工。
雙方都得準備準備。
張濤去買香蠟紙燭。離開時被王浩叫住。
“怎么了浩哥?”
“昨天幫忙開車的那個是誰?”
“我一個朋友,算得上是發小。怎么了?”
王浩從包里抽出200塊。
“浩哥,你這是干什么?”
“拿著,幫我給那個小兄弟。”王浩把錢塞給張濤,張濤還推脫說“用不著,這就有點見外了,我和他關系挺好的,下次大家一起喝個酒吃個飯,你做莊就行。”
“一碼歸一碼。少是少了點兒,是個心意,回頭我再過來,你幫我把他約出來大家吃個飯。”
“浩哥……”
“行了,我馬上就要走了,這邊的事兒還得麻煩你多上心。”他和張濤手扣著手,卻抬頭看我,嘴角斜著:“等你嫂子這個場子上了正道,以后再慢慢感謝你。”
“嗐,你看看你說的什么話?替你干什么都是心甘情愿,咱們兄弟倆不說這些,除非你跟我還要排外。”
“好。等我回來喝酒!”
“嗯。那你到了報個平安。”
然后張濤左顧右看,突然眼睛一瞇,跟個人精一樣說:“唉,你看我這傻樣!那什么……我去買香蠟紙燭,嫂子,咱們兩個一會兒場地上見,你們兩個慢慢聊,閃了!”
說完他就閃了。
我主動迎上前,他點了一支煙,我伸手拉著他衣擺。
他把煙叼在嘴里,把我衣服的拉鏈拉到最頂處,將我整個人嚴嚴實實的罩住。
“你這次回哪里?”
“先去貴陽一趟。姐情況有點不太好。”
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他接的那個電話,好像有那么一些字眼是和醫院有關。不過后來事情一多,再加上和楊逍一起吃飯,這事兒就被忘到腦后了。
“她……還好吧?”
“過一段時間就會這樣,好多次了。具體什么情況還得我過去看看才知道。”
“嗯。明白。”
“舍不得我?”
我拉著他衣服的拉鏈晃,他今天穿的黑色沖鋒衣,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