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遞到他手里了,他不接。
反手指著嘴,讓我喂他。
行吧。
喂就喂。
只要人好好的在我身邊,喂喂沒問題,當小孩子養了。
誰知道最后一個包子喂過去,他連我的手指也一并咬著,瞬間身子竄電似的,我愣住。
最后他若無其事張嘴,松開我的手,一只手環著我的腰,滑落到臀,把我拉得更靠近了一些。
然后公事公辦的繼續和老方說電話。
服了~~
最后電話掛斷,他星星眼一樣的看著我,讓我坐在床上,手一直在我的后背流竄。
“王浩。你煩不煩?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黏人了?這通電話給你下藥了?”
剛剛居然連人家手都咬。要不是我反應快,恐怕就讓人家對面的老方笑話了。
“也不是不可能。你剛剛吃了嗎?沒見你吃兩個。”
“嗯,回來的時候偷吃了。”
“偷吃?”
“對,偷吃。怎么了?你有意見嗎?唉,呃~~”
他探了一會兒,最后撤離,神色輕松又迷離:“嗯~~看來真是偷吃過了。”
我瞪他。
“聽老方說你很堅持把廠子留著。”
“嗯。”
“這么大膽?”
“其實也不是大膽。”我環著他脖子坐的穩一點兒,繼續道:“是他和我說的那些話讓我覺得完全可行,可以拼一次,而且,而且老方和那些工人都不愿意放棄,他們僅僅只是跟過你的陌生人而已,他們對你都有信心,那我怎能就此算了?
反正當時就是覺得要拼一把,應該拼一把,我當時覺得,這樣會不會讓你多了一樣可以留戀的東西,讓你更想著回來?
事實證明這沒毛病,不是嗎?”
他抬手撫摸我的眉毛和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閉了又睜開,發現他眼里的深海似乎更清湛,更透徹。
他在我額頭親了一下。
然后抬手在我眼前晃動,手腕上那個福特別奪人眼球。
“那這個呢?這個又是什么時候買的?”
“這個。”我抬手托著福,放在手里輕輕揉捏,嘴角一揚,問他:“你還記得我去思南那天嗎?”
“記得。”他說:“你這個小饞貓喜歡人家燴豆腐,還跟我說那特色不錯,好吃得很。”
“燴豆腐本來就好吃。話說回來,這個福就是當時在思南一個寺廟里面求的,他們說那個寺廟特別靈,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隱隱之中有什么東西在牽著我去,然后我就讓師傅開車送我過去。
你和孩子都有。”
我托著福,又仔細端詳,聲音沉沉的說:“好在現在用上了,菩薩保佑你以后一路順順利利穩穩當當的。”
“好。順順利利穩穩當當的。”王浩把我摟入懷中,撫摸我的發,問:“那你的呢?”
“什么?”
“你的福,怎么不見你戴?”
“哦~~就只有四個,你和孩子,還有霞姐,各一個。”
“嗯。”
王浩應著,很快我就感覺到那道福被他取下來,戴在我的手腕。我抬起來看,在他面前晃。
“你這是做什么?”
“我已經用過了,很靈驗,現在分享給你。”他緊摁了一下,不讓我摘,說:“戴好,你好好的我便是好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