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父親忽然伸手攙住秦書蝶的胳膊,而秦書蝶正指著木婉清的肚子,對著空氣比劃著什么……大概是在說“要乖”之類的話。
木婉清伸手握住林凡的手,掌心的油紙包有些發潮,桃酥的甜香混著機場的咖啡味,在機場的的冷氣里釀成一團暖霧。
返程的車內,夕陽將車窗染成琥珀色。
木婉清靠在副駕駛座上,指尖仍在反復摩挲玉牌邊緣的卷草紋,像只貪念溫暖的小獸,將那抹溫潤的青白焐得發燙。
林凡眼角的余光瞥見她的動作,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自離開機場,她已經這樣把玩了二十分鐘,時而對著陽光轉動玉牌,時而用指尖輕觸“長樂未央”的刻字,連睫毛都沾著小心翼翼的雀躍。
“這么喜歡?”
林凡終于忍不住開口,語氣里帶著三分調侃、七分寵溺。
木婉清慌忙收回手,玉牌“啪”地撞在鎖骨上,發出細碎的響。
她抬頭看林凡,發現林凡的目光帶著狡黠的笑,耳尖立刻燒起來,羞紅著小臉蛋:“怎、怎么了?不行呀?”
林凡伸手替她理了理被壓亂的發絲,指腹蹭過她泛紅的耳垂:“這塊玉牌陪伴了我整個童年,現在它有新主人了,還是個只會在媽媽肚子里亂打亂踢的小主人。”
溫柔、細膩的話語,讓木婉清感覺身體里像是有電流竄過,酥酥麻麻的。
雖然木婉清很渴望腹中的寶貝兒子能早點降臨這個世界,但是,沒有人能保證,明天和意外,哪一個會先到來。
所以,木婉清誠心的期盼、許愿,小寶貝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降生。
“對了,林凡……”
此時,木婉清找著話題聊道:“我聽說喬櫻昨天下葬了。”
“啊?!”
林凡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林凡都是毫不知情。
木婉清給了他一個衛生眼:“你也不看看我現在、在哪上班了。”
現在的木婉清可是不凡地產的江南總部上班,而且位居銷售總監這個職位,即使不算是位極人臣,也算是躋身到金陵的上流社會之中。
喬櫻的死,雖然沒有鬧得人盡皆知,但是“高層人士”怎么可能沒聽說這件事的。
因此,木婉清是通過其他公司高層領導口中聽到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上官驚云這位上官家的大少爺還身在金陵沒有回帝都?
想到上官驚云,林凡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可是把金陵上官家的上官相洪給打傷了,可是上官家卻沒有因此來找他麻煩。
這……未免有些不合情理了吧!
“叮鈴鈴……”
就在林凡有些納悶之時,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