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村是遠近聞名的煤炭村,徐家四兄弟也是遠近聞名的人物,徐光強干村支書已經是幾十年了,還是穩如老狗。
村里面的主要崗位幾乎都是徐光強的人把控著,于士龍雖然是副村長,但是村里面核心事務根本就不可能參加,也不可能知道,徐光強讓于士龍當副村長,也是迫于無奈,于氏族人也是大家族。
難道是于士龍發現了什么秘密?就是因為這個秘密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如果這樣的假設成立,事情就復雜化了,牽扯到的人肯定是不少。
于士龍到底經歷了什么事情?案發第一個現場又在哪里?
人雖然死了,但是,有時候也能讓尸體告訴你一些問題,韓景他們做通了于士龍家人的工作,讓人將于士龍的尸體運回省廳,專業的事情當然是走業的人去做。
周文兵帶著人以南下村委會為中心,向外五百米為半徑,這樣的范圍搜索、走訪,希望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周文兵總覺得南下村委會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怪的,只是有這樣感覺,而且還是很強烈的,作為一個有著幾十年刑偵經驗的老刑警,周文兵見過太多的大案要案,也參加過許多案件的偵破,所以有豐富的辦案經驗,長時間就自然而然形成一種感覺,一到辦案區,到了案發現場就會產生出來第六感覺。
第六感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到底靈不靈,沒有人說的明白,也沒有人總結過經驗,因人而異,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
周文兵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因為通過實踐證明,每一次都是正確的。
韓景帶著習慣也在附近了解相關的情況,只要是案子,都會留下痕跡的,只不過是痕跡隱蔽性深與淺的區別,通過了解,韓景知道了于士龍遇害的大致經過。
于士龍是早上四點半起床的,然后說了句話:去村委會拿東西。至于是什么東西,沒有說,家里人也沒有問,從家里到村委會有一千米的距離,步行要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于士龍當過兵,有晨跑的習慣,那樣的話,到村委會也就是四五分鐘的事情。
于士龍也沒有什么仇家,就是與人有點矛盾,別人也不會對他下死手的,要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況且還是如此慘無人道的呢?
六月底的早上,四點半已經是天亮了,農村的勤勞人家,已經是起來了,能沒有人看到于士龍?就是沒有人看到他,到達村委會也是早上四點四十分左右的時候,這時候村委會也沒有什么人啊!?
重點還是村委會附近,于士龍被砍了那多刀,要知道于士龍也是當過兵的人,要是一個人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就是被砍了也是可以的跑掉的,看著應該是不止一個人,而且還是有刀具的。
一個小時后,韓景和周文兵在臨時成立的指揮部匯合了,也就是臨時征用了一戶農家一院,案子發生在六月二八日,所以就定為‘6·28指揮部’。兩人匯合后,交流一下各自的想法和意見。
兩人一交流,都有不謀而合的想法,就是以南下村委會為中心的附近肯定是有問題,但是具體是哪方面的,還不能肯定,兩人決定第二天再一同前往南下村委會一探究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韓景和周文兵交流結束后,走出了指揮部,這時候于士龍的老婆找上門了,她提供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情,于士龍出事前的一天晚上,夫妻倆人閑聊天,于士龍無意間提到了村委會旁邊的汽修廠,雖然只是提了一句,但是,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刻印象。
到底是一句話什么樣的話?于士龍老婆想了一下,才慢慢的說了出來:村里面的汽修廠不簡單啊!
于士龍老婆當時也沒有在意和多想,村里面的汽修廠是徐四,徐光東開的,徐家四兄弟哪一個簡單啊!不是有權就是有勢,這樣的人開汽修廠能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