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五萬的大軍討伐江東劉辯,以假冒弘農王擾亂朝綱為由,而劉辯也不甘示弱,麾下大軍七萬開始迎敵。
可以說大漢混亂的格局下,最引人矚目的還是江東一地,畢竟超過二十萬大軍的大戰在歷史上也是能數的過來的,反而并州、冀州之間的動蕩卻有些小家子氣了。
同時幽州的公孫瓚與袁紹暗謀發兵,南襲冀州。韓馥率軍迎戰一戰敗退,慌了手腳。
此時袁紹的說客高干、荀諶不失時機地到了鄴城。高干是袁紹外甥,荀諶與韓馥的關系不錯。他們對韓馥說:“公孫瓚乘勝南下,諸郡望風而降;袁車騎也領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圖難以預料,我們私下都很為將軍擔憂。”
韓馥一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急切地問:“既然如此,那該如何是好?”
荀諶不正面回答,反問道:“依將軍判斷,在對人寬厚仁愛方面,您比袁紹怎樣?”韓馥說:“我不如。”
“在臨危決策,智勇過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樣?”韓馥又說:“我不如。”“那么,在累世廣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處方面,您比袁氏又當如何呢?”韓馥搖搖頭:“還是不如。”
連提了幾個問題后,荀諶這才說:“公孫瓚率領燕、代精銳之眾,兵鋒不可抵擋;袁氏是一時的英杰,哪能久居將軍之下。冀州是國家賴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孫瓚合力,與將軍交兵城下,將軍危亡即在旋踵之間。袁氏是將軍的舊交,而且結為同盟,如今之計,不如把冀州讓給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會厚待將軍。公孫瓚也就不能和他抗爭。那時,將軍不但能獲得讓賢的美名,而且您還會比泰山更加安穩。希望將軍不必疑惑!”
韓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見,聽荀諶這么一說,竟然詭異的同意了,要說他當真甘心嗎,這是不可能的。
可在四世三公的名望下,他治下的世家麾下的文武此時轉眼間,韓馥才傻眼的發現,原來已經有一半以上投靠了袁紹,剩下的一半只不過是沒有表態罷了。
而忠與他的能有幾人乎,一時間韓馥心中充滿了憤恨與頹廢,他本就是袁氏故吏,可以說能坐鎮冀州也是依靠了袁氏的聲望,此時他發現時已經晚了。
雖然麾下文武也有幾人一臉的不服氣,愿意忠心韓馥,可他自己已經失去了進取的雄心,麾下文武的心已經散了。
公元191年,因幽州公孫瓚攻打冀州,韓馥一戰敗之,隨后因麾下文武勸諫,最后親派自己的兒子將冀州牧的官印送與了袁紹。
自此袁紹終于實現了他的報復,代領冀州牧,一時間冀州文武投效,冀州的府庫更是錢糧豐厚,一時間在天下嶄露頭角。
在原本歷史上韓馥準備投降袁紹之時,麾下就有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歷勸諫說道,冀州雖偏,但麾下兵馬百萬府庫糧草足以維持十年。
雖然其中有些夸大之詞,但也證明冀州的家底豐厚殷實,也不愿袁紹處心積慮要謀劃得到冀州。
袁紹代領冀州牧后送給韓馥一個奮威將軍的空頭銜,既無將佐,也無兵眾,一時間韓馥當真體會到了人生百態。
隨后袁紹代領冀州牧后,率軍攻打冀州的公孫瓚才煥然醒悟,一臉的憤怒之色,這袁紹完全是把他當傻子耍。
他出力不討好,還得了個壞名聲,而袁紹卻兵不血刃的得到了冀州,一時間心中憤恨的公孫瓚派人去找袁紹兌換二人只見的諾言。
政治是黑暗骯臟的,袁紹豈能如公孫瓚愿,當即發兵十萬余征討公孫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