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軍鼠輩,有膽子的出來一戰!”
蜀軍大營外沙塵滾滾,戰馬狂躁的不斷原地蹬著蹄子,馬背上的裴元慶更是怒指著營寨內的蜀軍大罵不已。
“背主大耳賊,當年大王好意收留汝這喪家之犬,去沒想到原來是一只白眼狼。”
怒氣沖沖的裴元慶不斷大罵著,而營寨上的蜀軍一個個憤怒而視卻無一人敢出戰。
看著蜀軍營寨上高掛的免戰牌,裴元慶胸膛內的怒氣更是無處釋放,憤恨的一甩掌中的銀錘對著身后的親兵大喝道:“其他戰場可有動靜?”
“回稟將軍,荊州聯軍皆高掛免戰牌,徐晃將軍已令大軍開始強攻敵營。”
前半句還好說,可聽到后半句后裴元慶憤恨的一瞪眼,不由暗自悔恨不已,他一不小心著了其他人的道了。
昨夜挑選進攻方向時,他一時疏忽大意并未探查哪塊地形好,結果都被別人搶先了。
而眼前這座蜀軍營寨,地勢陡峭不說,還有蜀軍大營內隱隱約約可見的投石車,營寨上空還有無數的強弩后,看的裴元慶更是憋屈不已。
一股有力無處發的憋屈感升起,裴元慶不由對著身后將士大喝道:“給本將罵!狠狠的罵這群鼠輩。”
諾!
殺啊~
猛然間遠處傳來了殺聲后,裴元慶更是有些憋屈的悶聲道:“該死的,這又是哪里強攻了?”
“回稟將軍,好像是趙云所率大軍的方向。”
身后副將苦笑一聲無奈的嘆氣回稟道,而裴元慶聽后憋屈的點點頭,“給本將罵!本將還就不信了,這蜀軍還當真成無膽鼠輩了。”
“將軍,要不咱們進攻試探下?”
這時一員小將小心翼翼試探的詢問一聲,裴元慶聽后更是憋屈中透著一股無奈,舉起掌中的銀錘指著蜀軍大營沒好氣道:“好啊,汝只要給本將打掉蜀軍營后的投石車,到時身后的大軍皆聽汝調遣都可。”
尷尬的笑容浮現在臉頰上,這位小將燦燦的退了回去。
不僅僅是這一地,天剛亮呂軍幾乎傾巢而出,一支支大軍瘋狂的涌出,直接殺到了荊州兩軍各個營寨外叫罵甚至攻城。
各地傳來的廝殺聲越來越多,裴元慶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握著銀錘的手掌更是發出了陣陣關節聲響。
可最后化為了幽幽的一嘆,憋屈的裴元慶望著遠處叫罵的士卒無奈的嘆氣道:“傳令兄弟們都盯緊點,莫要中了疲軍之計。”
諾!
他雖然莽撞但是好歹也是身經百戰的存在,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同時也親眼目睹過好多本領不凡就是因為一時的放松而失敗的。
荊州聯軍大營內,劉備聽著營外的叫罵與廝殺聲,臉色更是陰沉的難看不已,下方的諸葛亮則目不轉睛的盯著沙盤皺著眉頭,仿佛在思考著破敵之策。
“大耳賊,蜀中已被大王攻破,還不速速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