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夷陵荊州聯軍大營外殺聲震天,漫天的巨石、火雨覆蓋下滾滾黑煙直沖云霄。
呂軍瘋狂的攻寨,營寨上的荊州聯軍奮力抵抗,密密麻麻的攻城器械更是遮天蔽日。
震天的殺聲回蕩在耳邊,登上營寨上的劉辯一襲黑甲,單手握著腰間的寶劍不怒自威的行走在營寨上。
目視遠處瘋狂進攻的呂軍,劉辯眼眸中透著一股陰霾之色,“呂布到底是何居心,竟然不顧傷亡的進攻。”
在自家大王狐疑的眼神注視下,劉伯溫沉聲片刻后到:“大王,呂軍騎兵眾多幾乎已令咱們的斥候失去了作用,甚至咱們的斥候只能探查三十里之內的情況。”
“至于呂軍大營內發生了什么事,或者呂軍動向咱們都無法探查到,但!”
說道這里時劉伯溫稍微停頓了下,接著指著遠處呂軍大營的方向一字一頓道:“但近日來咱們的斥候摸到呂軍大營附近時,雖未探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卻在空氣中嗅到了淡淡的苦澀的草藥味道。”
草藥!
一句話令劉辯還有其余諸將一愣神,這可不是去了誰的家里或者是庭院內能輕易嗅到中藥味的。
在這寬闊的戰場上,而且他們的斥候距離呂軍大營還有一段的距離,卻能在空氣中嗅到中藥的苦澀之味。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想到這里時劉辯眼眸中透著一股堅定之色,一字一頓道:“軍師是說,呂軍營內!”
雖未說完但眾人已經清楚猜到了是什么,劉伯溫更是肯定的點頭輕聲到:“草藥苦澀之味能飄蕩如此之遠不外乎兩種可能,一是呂軍發生了瘟疫!”
說道這里時劉伯溫又是輕輕的搖著頭,望著遠處瘋狂進攻的呂軍嘆氣道:“若軍中發生瘟疫,那么呂軍此時應該是軍心渙散,甚至撤兵回去修養才是,因此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那么只有第二種可能!”
“水土不服!引起了大片病疫!”
諸將一個個反應過來紛紛脫口而道,劉辯興奮中卻透著一股狐疑,眼神望著遠處瘋狂進攻的呂軍遲疑道:“若當真發生此事,那么呂軍應該修養才是。”
“大王!這便是呂布的高明之舉。”
此時的劉伯溫更是不由感慨一聲,對于呂布在軍事上的掌控能力充滿了傾佩之色。
“呂布非常人也,借戰事掩蓋軍中之事,一是令軍中將士無心注意這些,另一點便是前線士卒作戰,后方借機暗中將病倒的士卒運送回去。”
如此一來,一來二往下后,前線士卒作戰一日歸營后看的只有極少數一部戰友水土不服病倒,從而掩蓋住因水土不服所產生的騷亂。
激戰一日又有多少人還有心思卻觀察軍中的戰友少了呢,更何況這是幾十萬的大營。
后方的士卒養好后便會再次前往前線,如此一來又有誰能發現這點。
只要不是成片成片的發生病疫,那么極少數病倒的士卒根本引起軍中的騷動。
劉伯溫細細分析下來后,劉辯忍不住的冷哼一聲,“好一個呂布,一石二鳥,不僅要發起進攻,更是借進攻的機會平息此事會引起的騷動。”
雖然察覺到了呂布的用心,但此時劉伯溫卻不得不嘆氣一聲,無奈的望著他的大王,劉辯更是淡漠的輕輕搖頭。
這的確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他們比發生水土不服的呂軍也好不到哪里,甚至還比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