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溫柔。
似乎一眼看上去……就是周溫白這樣的風光霽月的高嶺之花喜歡的類型。
花昭看著沈鳶。
沈鳶一步步的走到臺前。
兩個小花童在前面撒花。
嬌嫩鮮妍的玫瑰花落在地上,好似還帶著露珠。
聽說沈鳶喜歡粉玫瑰。
婚禮上所用到的粉玫瑰,都是今天凌晨從國外空運回來的。
價值不菲。
也說明了華權的喜歡。
在司儀的流程下。
沈鳶走上臺子。
一步步的走近華權。
她一個人。
似乎是沒有父母出席。
花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溫白。
只看見周溫白的眼尾微紅。
花昭心頭顫了一下。
周溫白對沈鳶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深。
沈鳶和華權手牽手,走到司儀身邊。
開始下一環節的流程。
回憶往昔,婚禮誓言,交換戒指……
花昭索然無味,和小七一起嗑瓜子。
反倒是妮娜看婚禮看的眼淚汪汪。
周溫白還要拿面紙給妮娜擦眼淚。
酒席中。
華權和沈鳶來敬酒。
來到商北梟這桌。
華權笑著說,“感謝商先生百忙之中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們來敬商先生一杯。”
商北梟一身矜貴,舉起酒杯,輕輕地對著夫妻兩人的方向歪了歪,“百年好合。”
小七插嘴,“早生貴子,生十八個兒子。”
華權春光滿臉,“一定的,一定的。”
沈鳶也笑著,笑的溫柔小意。
也很是得體。
只是在離開這一桌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從周溫白的臉上劃過了。
花昭看的清楚。
她抿唇。
商北梟卻不動聲色的握住了花昭的手。
花昭不太開心。
但是也怪周溫白。
好好地,何必來參加前任的婚禮?
俗話說的好。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是死了一樣。
婚禮結束。
華權夫妻兩人將花昭和商北梟送出去。
一直將人送到了車上。
看著車子離開。
華權嘆息一聲,“這夫妻倆都是妙人。”
沈鳶輕聲問道,“就是你說的,最后,是商太太給了你一次機會?”
華權點頭,“我一輩子感謝花昭的,我欠花昭一個天大的人情。”
沈鳶忽然說道,“那桌上是不是有個國外小姑娘?金發碧眼,很是驚艷,那是……”
華權的眼神意味深長,“你知道嗎?周溫白的隨禮是八百八十八萬,很舍得拿出手,他怕是對你……念念不忘。”
沈鳶笑起來,“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沒關系。”
華權擁住沈鳶的后腰,“那個金發碧眼的小姑娘怕是周溫白的新歡。”
沈鳶微微一笑,“要是這樣,我倒是開心了,省得你疑神疑鬼。”
華權也笑,“冤枉,我就說了一句話。”
沈鳶動作輕輕柔柔的推搡了華權一下,“討厭。”
剛好。
周溫白和妮娜一起出來,妮娜開開心心的抱著周溫白的胳膊,恨不得大半個身子都在周溫白的身上,正仰起頭和周溫白講話。
華權走過去,“周醫生。”
妮娜說道,“祝你們白頭到老,百年好合,喜糖很好吃,謝謝你們的招待。”
華權說道,“不客氣,商先生和商太太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若是喜歡吃喜糖,明天我派人去給你送些,家里多備下了,口味比較獨特,因為是我找工廠定制的。”
妮娜隨口說出了周溫白的別墅地址。
周溫白稍微地皺了下眉心。
華權笑著說道,“好,明天我讓管家親自送過去。”
妮娜道謝。
看著兩人上車的背影,華權笑了笑,“走吧,華太太,今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
云溪苑
夜里,周溫白很兇。
妮娜哭哭啼啼,最后硬生生的在周溫白的身下,小昏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