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從前他明明是喜歡她的!
可為什么忽然就又不喜歡了呢?
他曾經說過她是他的紅顏知己,她是最懂他的人。
曾經有許多次,她以為可以輕松將他拿下的時候,以為可以和他突破男女防線的時候。
他總是點到為止,從來不肯真的碰她。
難道自己真的比不上沈星喬那個白癡?也比不上梁煦那個死賤人嗎?
她不甘心!
就算是死,她也要得到他之后再讓他死。
“池宴忱,哈哈哈,你終于落到我手上了。你放心,在我沒玩夠你之前,不會讓你死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蘇悅眼中燒著偏執和瘋癲,笑得及其瘆人,“我要……成為你的女人,占有你的身體。你不是想為沈星喬守身如玉嗎?我偏偏不讓你如愿以償。”
“我不但要得到你,更要讓沈星喬看到這一切的發生。”
池宴忱聽了,腦仁一炸,無語凝噎。
“蘇悅,你腦子真的有病,你的精神真的不正常。”
“是,我是有神經病,這也是被你逼的。你應該受到懲罰,你應該受到應有的報應。”
“你給我起來,你休想尋死……”蘇悅揪著池宴忱的衣領,兇猛的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
與此同時。
池宴忱鼓起全身力量,準備扼住她的脖子,將她制住。
只要將她制住,一定可以從她嘴里問出實驗基地的地址。
這次,他絕不會得對她心慈手軟。
就在這時。
銘哥匆匆趕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他警惕地環顧四周,擔心這是池宴忱的圈套。
“阿悅,當心!他這是在故意引你出來!”銘哥大聲喊了一句,同時掏出槍對準池宴忱。
“呵~,你個綠茶狗渣男,別想玩心機。你的那些苦肉計能騙得了女人,騙不過我。”
池宴忱手腕一松,下意識松開了蘇悅。
蘇悅卻像是沒有聽到銘哥的話,依舊死死地攥著池宴忱的衣領。
“銘哥,這是我跟池宴忱之前的私事,你不用管了。”
銘哥聽了,瞬間氣急敗壞,“阿悅,我是在擔心你被他耍了。”
“你看看他那個樣子就很狡猾,一看就是個渣男。他剛剛的舉動,很明顯是在玩苦肉計。”
“阿悅,你玩不過他的,不要上他的當啊!”
“你別管了,我心中自有分寸,我有我的計劃。他現在還不能死,我還要好好的玩弄他。”蘇悅根本聽不進去,執意要帶著池宴忱上車。
銘哥見蘇悅不聽勸,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貿然開槍,生怕傷到蘇悅。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眼睛緊緊盯著池宴忱的一舉一動,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讓蘇悅小心。
“綠茶渣男,我會時刻盯著你。你要是敢有你何傷害阿悅的行為,我一槍崩了你。”
“……”池宴忱心中一梗。
暗自暗忖,此時與銘哥和蘇悅硬拼并非明智之舉。
況且,他的身體也已極度虛弱。
他本來就舊傷未愈,現在又被毒蜂蟄個半死。
一對二,勝算不大。
于是他索性放棄了抵抗的姿態,任由蘇悅揪著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