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去。”蘇悅揪著池宴忱,將他推向一輛特制山地摩托車上。
“蘇悅,你覺得這樣做真的能讓你快樂嗎?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看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池宴忱虛弱地說道,試圖用言語動搖蘇悅的決心。
蘇悅卻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快樂?我從愛上你的那一刻起,就不知道什么是快樂了!你只需要乖乖配合我,讓我完成我想做的事。”
銘哥趁著蘇悅情緒激動。
猛地沖上前去,想要將她和池宴忱分開。
卻沒想到蘇悅反應迅速,側身一閃,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短槍,對準了銘哥:“銘哥,我說了,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別插手!”
銘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他震驚的看著蘇悅。
“你為了這個渣男,居然拿槍對著我?”
“……我說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事,我和他必須要做個了斷!”
“我很感謝你的幫助,但請允許我完成我的計劃。不然的話,我這輩子都死不瞑目!”
銘哥聽了,一臉焦灼和難以接受,“阿悅,你到底要做什么?”
“這你用不著管,總之,我心中有數!”蘇悅執拗的上了車,想要帶著池宴忱離開。
“不行,我不能讓你單獨和他在一起,他萬一傷害你怎么辦?”
銘哥一個箭步沖上前,緊緊抓住了摩托車的后座,眼神堅定地說道:“阿悅,要么你放下他,要么我跟你們一起走。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陷入危險。他很狡猾很陰險,你不是他的對手。”
蘇悅眉頭緊皺,不耐煩地吼道:“銘哥,你別逼我!你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池宴忱趁著兩人爭執的間隙,悄悄地將手伸向了蘇悅腰間的匕首。
他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后的機會。
然而,他的動作還是引起了蘇悅的警覺,她猛地回頭,用槍抵住了池宴忱的太陽穴:“你再亂動一下,我就開槍!”
“不行,我要陪在你身邊。”銘哥實在放心不下蘇悅,強行上了山地摩托車。
“車上坐不下三個人,銘哥,我求你了,不要再跟著我。”蘇悅又氣又怒。
她知道銘哥是為他好,害怕她受到傷害。
她也知道,銘哥才是真心實意愛她的人。
可是…
她已經陷入了愛而不得的泥潭,這份執念不消除,她沒有辦法接受任何人!
銘哥見她執意要這么做,也知道她的性格,知道拗不過她。
“……行,你要帶他走也可以!”
“為了安全起見,給他戴上手銬。再把他注射一支麻藥,保證他沒有辦法傷害到你。”
說完,銘哥從后腰掏出手銬,不由分說的給池宴忱戴上。
同時,又掏出一支針管,給池宴忱注射了一針。
隨著藥物的注入。
池宴忱意識逐漸模糊,幾秒過后,就失去了意識。
“行了,這樣你想怎么玩他都可以,起碼能保證你的安全。”銘哥處處都想到了。
蘇悅心里浮現一抹感動。
“謝謝你銘哥。”
說完,她咬了咬牙,發動了摩托車。
摩托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疾馳,揚起一片塵土。
蘇悅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愛恨交織的情緒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把池宴忱帶到哪里,只是機械地駕駛著,試圖逃離這個混亂的局面。
銘哥看著蘇悅離去,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他看著蘇悅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蘇悅已經陷入了瘋狂的邊緣,而他卻無力將她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