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摩托車在一個偏僻的山腳下停了下來。
這里四周環山,荒無人煙。
不過,在此之前,曾有研究隊在這里蓋過木屋。現在研究隊離開,幾間木屋留了下來。
蘇悅將池宴忱從車上拖下來,費力地把他拖進了一處簡易木屋。
木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昏暗的光線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蘇悅把池宴忱扔在地上,自己則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兒。
蘇悅站起身來,走到池宴忱身邊,蹲下身子,看著他那張腫脹得不成人形的臉,心中的恨意又涌了上來:“池宴忱,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木屋內回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呃啊…”
池宴忱因為麻藥的作用,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對外界的一切毫無知覺。
蘇悅坐在他身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又過了一個小時。
池宴忱才從昏迷中睡醒,“咳咳…”
他昏昏沉沉睜開眼,整個人像墜入漩渦,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池宴忱,你終于醒了,哈哈哈,感覺怎么樣啊?”
蘇悅的笑聲在木屋內回蕩,顯得格外陰森。
池宴忱費力地轉動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動了動手腕,雙手仍然被鐐銬扣著。
看著眼前瘋狂的蘇悅,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蘇悅,你到底想怎樣?你想殺就殺,這樣折磨我對你有什么好處?”他的聲音沙啞而虛弱。
蘇悅猛地站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情緒愈發激動:“好處?我就是要讓你嘗嘗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滋味,就像你當初對我那樣!你說過會保護我,可你卻一次次地背叛我,一次次拋棄我。為了那個沈星喬,你什么都做得出來!”
池宴忱無奈地閉上雙眼,片刻后又睜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蘇悅,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多說無益,我自認為對得起你。是你太過偏執,想要的東西太多。”
“哈哈哈,你對得起我?”蘇悅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拜你所賜,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那些嗎?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所珍視的一切是如何被我毀掉的!”
“……你說吧,現在要我怎么做,業態能消除心頭之恨?”池宴忱實在無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蘇悅梗著脖子,怨氣沖天的盯著他。
“池宴忱,你是不是忘了曾經對我的承諾?你說過的話,通通都不記得的是吧?”
“……”池宴忱腦仁一疼,眼珠下意識游移。
有的時候,男人的情話和謊話張嘴就來。
他也最善于撒謊。
他自己都記不清曾經對她說過什么。
對于男人來說,那些只是情話而已,根本就當不得真。
但女人不這么認為。
女人總是認為只要男人說出口,就是承諾了。
“……我說過什么?”
蘇悅聽了,情緒瞬間又失控了,對著池宴忱拳打腳踢,“池宴忱,你說過你會娶我,你說過要跟我結婚。”
“你說過你從來都不愛沈星喬,你說她就像你養的一只寵物。可結果呢?誰會這樣去愛一只寵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