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我沒穿褲子,穿的裙子謝謝。”
暴富:“……”
玄硯京有點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落淚了,或許是一半因為他心里感動又幸福,另一半,是因為想到自己即將出征,許久不見她,雖然還沒有離開,但卻已經開始想念了。
玄硯京從靈瑤手里偏開臉,抬手飛快的抹了兩把臉,從小母后就告訴他,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他現在是為了自己未來的妻子落的淚,應該算得上理所應當。
盡管如此,玄硯京還是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得太過脆弱。
說好了的,也要成為她的依靠。
等玄硯京恢復過來,靈瑤又仔細問了他一些這次出征的細節,兩人在房間里待了快一個時辰才出來。
門外的小福子還以為今晚太子殿下就要屋內歇下,門卻突然被從內由外推開了。
玄硯京和靈瑤并肩出來,他們準備去街上買花瓶還有一些其他的等東西。
知道兩人要出門一起去買東西,春桃立刻吩咐下去,把那輛最大的馬車拉出來。
每回這兩人出門買東西,基本上一般的馬車都拉不下,尤其是溫大人,每次買起來就發了狂忘了清了。
之前,連一套玉做的水盆都買回來了。
那水盆形狀還特別奇怪,像一個……大尿壺。
就這怪東西又貴又丑,估計都不知道被店主傳幾代了,也不知道老板怎么忽悠的,溫大人還給買了回來。
看得春桃差點暈倒。
其實沒有人忽悠靈瑤,或者說誰能忽悠靈瑤。
她不過是把這水盆買來湊單罷了。
玄硯京坐上馬車,熟練的去拿車里放著的糕點盒。
他其實不是每次都想吃糕點,他只是留了個心眼,
玄硯京每次吃糕點時,蓋上盒子之前都會仔仔細細的記住盒子里的糕點被吃了幾塊還剩幾塊,甚至連有些什么口味的都要記住。
他就想看看,在他不在的一個月里,有沒有其他人坐上她的車。
有沒有其他人坐他的位置,吃他的口糧!
他今天一打開,就發現里面的糕點少了一塊。
“你請誰坐這個馬車嗎?”
玄硯京端著糕點盒子問。
靈瑤正在看前幾日收集來的話本,聞言頭也不抬:“沒有。”
“真的沒有?”
玄硯京再次追問。
靈瑤這才抬頭看他,看見玄硯京手里捏得緊緊的糕點盒子,明白過來什么。
“少的那塊是我吃的。”
玄硯京面色一愣,面頰一紅。
端著糕點盒的手指都有些不太自然。
“你怎么知道我在說這個?”
她能不知道嗎,每次抱著那糕點盒盯著看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那盒子里有金子讓他數呢。
不過靈瑤沒這樣說,而是回。
“你抱著盒子,難道不是想問這個?”
玄硯京松了一口氣,看來她沒有多想。
“沒有,我就是問這個,原來是這樣啊。”
玄硯京又高興了,抱著盒子坐到靈瑤旁邊,盯著靈瑤手里的話本看了兩眼。
滾燙從臉蔓延到了脖子根。
“你……你怎么看這個啊?”
玄硯京本以為靈瑤看的就是和他之前看的一樣,都是那些鄉間流傳的小故事。
卻不曾想,她手里的話本簡直聞所未聞,不僅文字……污言穢語,上面還有圖畫!
玄硯京手里拿著的糕點都咬不下去了。
靈瑤看他那一臉正義凜然,馬上就要“大義滅黃”的模樣。
忍不住抬手,撫住他的脖子,偏頭湊過去。
話本里的畫面成為現實。
玄硯京坐在馬車上,雙腿大馬金刀的排開,頭微微仰著,胸膛不平穩的起伏。
而靈瑤正坐在他腿上,低著頭和他接吻。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反正兩人親著親著便成了這個姿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