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
“我說是你你信不信?”
?
鐘宴川嘴角抿得更直了:“現在是連找個借口敷衍我都找個最敷衍的了是嗎?”
靈瑤:“......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是,誰來告訴她,為什么財神爺現在還是沒有見到過她的記憶,第一次過去的時候還能說他年紀太小了沒記住。
但這次過去正常人都不可能忘吧。
暴富:“哈哈,宿主寶寶這件事就要問問我了,等到宿主寶寶徹底將財神爺所遭受的苦難都彌補之后,才能將這段記憶修復在里面哦~”
說完,暴富防止自己的祖宗被挖出來,連忙死遁了。
徒留靈瑤一個人看著鐘宴川冷冷勾起的唇心里苦。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不管靈瑤怎么堅定的告訴鐘宴川她剛剛嘴里叫的小氣包是在叫他,鐘宴川都根本不信。
這很正常,和你幾乎每天見面親密無間,甚至十分曖昧,自以為你們倆是互相喜歡的異性,有一天嘴里竟然不自覺的吐出了一個從來都沒對你說過的稱呼。
而且這個稱呼還分外曖昧,一聽就知道是給親近的人或者有親密關系的人取的,這讓鐘宴川不生氣都不行。
于是乎接下來的三天,鐘宴川都不搭理靈瑤。
唯一搭理靈瑤的地方是,他從靈瑤身前夾走一筷子菜,靈瑤隨意抬眼看他一眼,他立刻眼神輕飄飄的還回去。
“怎么,不能夾嗎,小氣了。”
做個甜品邀請靈瑤來吃,嘴里說的話卻是。
“一起吃吧,我不小氣。”
連吳叔都沒放過,吳叔正準備安排司機送靈瑤出門。
結果鐘宴川看著靈瑤的背影就緊跟著補了一句。
“吳叔你跟著出去送吧,你應該不是小氣的人吧吳叔?”
吳叔:?
靈瑤:......?
而靈瑤回來后除了面對鐘宴川每天的小氣攻擊之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鐘宴川原本一只眼睛上戴著的那片特制面具沒有了。
于是趁著吳叔開車送她出門,從側面打探。
“鐘宴川的臉......”
靈瑤點到為止,而前面的吳叔聽到這個,疑惑的從后視鏡看向靈瑤,以為自家少爺怎么了,連忙追問靈瑤。
“大少爺的臉怎么了?”
現在這弗小姐在大少爺心里的分量可不輕,這兩天他們倆似乎鬧了別扭,難不成是因為大少爺臉的事情?
可少爺臉臉沒什么問題啊?
見吳叔開口問,靈瑤才慢悠悠繼續問道:“他的臉之前毀過容嗎?”
“毀容?怎么會呢?”吳叔覺得自家少爺的臉雖然不能說是世界第一帥吧,但怎么也是自己看見過最好看的了,和毀容沾不上邊吶。
不過靈瑤這么一問,倒是讓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這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吳叔就順口說了。
“不過六七年前吧,那時候還在國外的時候,少爺參加一個派對,有個人私底下買了高濃度硫酸,準備給少爺毀容來著,不過說來也怪,那個學生當時被發現在派對時手腕和腿都中槍了,叫來警察后又自己坦白了本來是準備對少爺行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