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見這個林會長,有些話是必須要說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秉公處理我,所以為了節省時間,我先把重點說出來,如果要秉公處理,那當我說出第一句話就先叫人把我抓了,我也省得透露太多。
但他聽到我跟墨門有聯系之后,就像在閑聊一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問我:“那你們是合作上的關系?還是說你加入了他們?”
我如實道:“合作關系。”
他問:“是因為何種原因產生了合作?決定合作的時候,你當時又是怎么想的?”
接著我把云溪村的事情,以及那個組織為什么會誕生,墨門又是怎么誕生的,給他講了一遍,但我省去了墨門是我爺爺建立的這個事實。
他聽完后說道:“所以你也是為了自保,因而選擇跟墨門合作,大概意思就是大家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互相之間可以幫忙,一起度過一些危險的事情?”
我點點頭:“最初我就是這么想的。”
林會長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那你今天大老遠來找我,應該不是來自首的吧,你們蘭江市也有管理會這個單位,要自首你在當地自首就行了,難道是墨門有什么指示,希望跟管理會合作?”
其實不是墨門想跟管理會合作,而是我。
但我的身份在林會長面前,就是犯罪分子,他永遠不可能跟犯罪分子合作。
所以我不能明著說出來。
“您是執法者,執法者永遠不可能跟犯罪分子合作,墨門不會這么蠢,而且我并不能代表墨門,我也不是他們內部的人員。”
林會長感嘆起來:“一個是犯罪,對社會危害大,一個是犯罪,對社會危害小,但又擾亂社會秩序,相比之下,當然是那個組織更為可惡。”
我問道:“既然如此,您為什么還要對墨門趕盡殺絕呢?”
林會長看著我:“小兄弟,執法不是兒戲,不是誰危害大,誰危害小,我們就只抓危害大的,危險小的那個就暫時不管,你先自己犯著法,等我們把危害大的那個先掃除了,再來掃除你,你覺得可能嗎?沒有這種說法。”
“違法必究,違法必抓,只是那個組織相對比較神秘,難以將他們摸索出來,但我們也一直沒有放棄抓捕他們,一直都在往下追查,而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也看出來,那個組織一直在借刀殺人,借我們的手去除掉墨門里面的人。”
“我們身為執法者怎么辦呢,難道我們看出來這是借刀殺人,我們就不管了?就不去抓犯罪分子了?墨門始終有違法犯罪的行為,你讓人家算計了,送到了我們槍口上,作為執法者,我們必須要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