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是不是沒拿到錢?”
<divclass="contentadv">“不能夠……本來就少有人敢來此行商,他等要是再如此,傳出去誰還敢來?”
“那他這般失落模樣?”
“俺覺得到像是遭心儀姑娘拒絕了,年輕時俺沒遇上孩兒他娘時也是這般。”
“這般說還真像……”
竊竊私語聲音讓站在那邊的徐文捏緊拳頭,轉過的臉上帶著絲戾氣:“你等若無事做,不妨下河里游回去如何?”
遠去的河道里,有慘叫的聲音傳出,隨后有人落水被救了上來。
……
夜晚,東京,汴梁。
街市上仍是熱鬧非凡,總有貨郎、小販在走街串巷,穿著華貴的身影或胖或瘦,把著手拉扯著走去燈火闌珊的青樓楚館,年輕的臉上帶著羞澀,連連搖頭拒絕著,只一雙眼睛卻閃著好奇的光芒。
礬樓,這座三層高,五樓相向的著名之所已是有些老舊,只是晚間仍是燈火通明,掛在飛檐上的燈籠通紅似火,飛橋欄檻,總有人影在走動,珠簾繡額,燈燭晃耀,好一通熱鬧景象。
礬樓最里處卻是有些靜,此處的客人多為儒雅文士,走來走去的侍女與男仆也是輕手輕腳,帶有院落的小樓處在靠近湖泊的地方,一條廊道通向湖中心的亭子,有穿著白衣的男子依在穿著淡黃紗裙的女子身上,張口吃著喂來的鮮果,有躬著身的老男人正在輕搖扇子給兩人打風。
“還是你這清凈。”翹著的二郎腿在空中晃動著,躺著的男人一臉輕佻的抱怨:“朕最煩宮中規矩,吃個飯還要按著順序來,睡個覺還有人在旁邊記錄,這算什么生活。”
“官家身系一國安危,自是有人著緊。”女子的聲音動聽清脆,長得也甚是美艷,吹彈可破的肌膚,秀氣彎起的眼眉,正是京中名妓李師師,正伸手拿起手帕擦擦男人嘴角:“若是乏了就來師師這里,人總要放松一下才好。”
“不錯、不錯。”趙佶聽的舒暢,伸手捉住青蔥素手親吻一下:“宮中那些嬪妃要是有你這般懂事就好,結果一個個明爭暗斗的,真當朕看不見?”
撇撇嘴,放開滑嫩的小手,摸摸女子的臉頰:“還是你好,不爭不搶的,還知道孝順朕。”
李師師口中柔柔說著:“官家謬贊了,師師不過青樓一女子,如何能與后宮中各位賢妃相提并論。”又伸手捋一下懷中男人的頭發:“不若奴給恁唱首曲子吧。”
趙佶頓時精神一振,從李師師懷中坐起身子,頗有興致的道:“去屋中唱,穿上朕上次送你的衣裙。”
李師師想起那薄如紗、透明可見的衣裙,不由臉頰發燙,輕啐一口:“就會糟蹋人。”
“哈哈哈——”趙佶叉腰站在那,看著李師師壞笑:“此乃閨中情趣,如何是糟蹋人?”
李師師風情萬種的白他一眼,趙佶頓時喘著粗氣,身上攜帶的棍子顯現出來,忍不住上前握住女子的手,李師師連忙推他一下:“這還是外面呢,回屋子。”
“對對對,回屋,哈哈哈——”
趙佶迫不及待,連忙拉著李師師站起來,向著廊道走去,那邊打著扇子的老男人連忙躬身跟上,不久就走入院落,越過兩個躬身站著的人影,與這京中名妓進了屋中,不多時,有嬌笑聲音傳出。
“你二人怎生來了?可是宮中有事?”
年老的人影走來,尖細的嗓音輕聲細語著,顯然是個老太監。
“太傅。”那兩人連忙躬身朝著他施禮,湊近他身前道:“適才慕蓉貴妃兄長送來奏折,言說州中有軍將勾結梁山賊寇打破州城,他僅以身免。”
老太監皺起眉頭,聽聽房屋中單調卻有節奏的聲音:“就這般?”
小太監掃掃四周,輕聲道:“貴妃送了三口箱子到太傅府上。”
“那敢情好。”舒展眉頭,老太監呵呵一笑:“且稍等等,官家就要舒服了。”
語音未落,有男人低吼聲音在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