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道這么獻殷勤,連帶著向缺自己都感覺身份有點掉價了,沒辦法,誰讓自己跟他以兄弟相稱呢!
向缺憤憤的仰頭干了一大口xo后,抽出煙來剛要點上,王玄真連忙攔著他說道:“素質,素質,哥們你對瓶吹xo就算了,你還打算在這抽一根啊?”
“啊,咋的?這也沒寫禁止吸煙啊”向缺把煙叼在嘴里‘啪’的一聲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后說道:“反正我誰也不認識,管他呢?不讓我抽我掐了不就得了,不讓我呆著我出去不就得了,尋思那么多累不累啊,做人必須要活的瀟灑,男人不能拘于小節”
“你這話挺有哲理啊,我感覺說的很對”王玄真裝模作樣的品頭論足了一番,也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來,給我一根”
兩人縮在角落里開始吞云吐霧,旁若無人的一邊喝著酒一邊抽著煙。
王玄真低頭問道:“你好像跟趙禮軍和蘇荷有點不太對付?有點小仇恨啊”
“不認識,第一次見到他們,但他倆身后那人我認識,之前是朋友,我現在得好好尋思一下了······就算他想給我當兒子我也得仔細斟酌一番了”向缺看著蘇荷端著酒杯在那巧笑嫣然的周旋于各個男人之間,就忽然問道:“你說這女的跟那么多男人賣笑,趙禮軍就不覺得膈應?”
“啥意思?”
“這個,他倆不是一對么?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笑的好像都要春意盎然了,那些男人一個個跟大尾巴狼似的盯著她,茅山趙大公子就不覺得膩歪啊”
“哥們你說話真損”王玄真挺無語的說道:“人家是正常交際,是禮節懂不?沒你想的那么齷齪,你看其他的女人不也都這樣么,也沒見哪個男的拔刀相向啊”
“啊!是我想多了?”向缺干笑著說道。
“不過呢,他倆這關系也確實有待商榷,至少最后一道防線還沒有被突破呢”
向缺不解的問道:“什么意思?哪的防線沒破啊”
王玄真笑瞇瞇的說道:“別人不知道,可我知道,蘇荷有守宮砂在身,至今還在,她如果要是被破了身,那守宮砂就該消失了,明白不?也就是說,趙禮軍現在最多親個嘴拉個手什么的,再往下一步就被導演給喊停了”
“哎呀我去,這也行?蘇荷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么?”向缺相當驚詫的豎起拇指,贊嘆道:“你人才啊,這都能看的出來?你要把這事說出去,趙禮軍得有那么一點點的不爽啊”
王玄真高深莫測的說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但我肯定是其一,現在你也知道了,哥們講究吧?”
“必須的,來干一個”
兩人在角落里笑的老賊了,向缺頓時感覺剛剛那么一點不愉快也煙消云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