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過年的時候,我去一趟北京,嗯,拜訪一下你爸媽。”
曹朝陽說著,仔細打量了下朱琳。
見她兩側的耳垂,又漸漸紅了起來,他心中一樂。
看來朱琳同志能說出這番話,還是挺需要勇氣的。
為了不讓朱琳繼續尷尬,他連忙問道:
“朱琳同志,我的羊皮襖,小莫做好了嗎?要是好了的話,我準備這次帶著一塊去草原上。”
“好了好,了,我這就去給你拿。”
朱琳連忙點著頭。
臉上有些熱,她轉身快步走進了女知青大院。
曹朝陽望著她遠去,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
“嗯?”
扭頭掃了一眼北邊,他發現男知青院門口,一個男人正探頭探腦的望著這里。
這人他也認識,正是剛才朱琳嘴里的呂東陽。
微微皺了皺眉頭,曹朝陽想了想,干脆大步走了過去。
“呂東陽同志,你這是看什么呢?”
呂東陽:“……”
慢慢直起身子,他裝作沒事人一樣,從院里走了出來。
仰著腦袋,他沒好氣但:“我看什么,你管得著嗎?!”
曹朝陽聽著一笑,慢悠悠道:“你在看我和朱琳同志是吧?”
呂東陽:“……”
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緊繃起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呂東陽同志,說起來,我還挺感謝你的,要不是你向朱琳的父母寄信,她二老也不會邀請我,過年的時候去做客,真是,謝謝啊……”
“什么?!”
呂東陽滿是不可置信。
他微微抖著手,指著曹朝陽,“你?就你?去做客?去朱琳家做客?你說的是……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叔叔伯母,怎么會邀請你去做客?這根本就不可能!”
“我騙你干嘛?”
曹朝陽聳了聳肩膀。
當然,他知道自己這次去北京,肯定不會有那么順利,不過用來刺激刺激這人還是足夠了。
見遠處朱琳拿著羊皮襖出來了,他快步走去,只留呂東陽站在原地,還在懷疑人生。
……
“朝陽同志,他這是怎么了?”
朱琳從院里一出來,就瞧見了曹朝陽與呂東陽站在一起。
此刻瞧著獨留在院門口,喃喃自語的呂東陽,還有些奇怪。
“噢,我將你爸媽邀請我去做客的事,跟他說了……”
曹朝陽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撓了撓頭,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朱琳同志,不好意思啊,我沒問你的意見,就把這事說了。”
“那什么,剛才你說呂東陽寄信的事,讓我有些生氣,我就想著氣氣他。”
朱琳笑著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很在意。
她與朝陽同志的事,在知青點早就傳開了,說什么的都有,再加上這一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既然敢邀請了朝陽同志去家里做客,就不怕別人的議論。
沒有再管呂東陽的事,她拿著羊皮襖,遞了過去。
“朝陽同志,你穿上試試吧。”
曹朝陽瞧著羊皮襖,不由眼睛一亮。
巖羊的皮毛是灰色的,這件羊皮襖外邊也是灰色,跟一般的羊皮襖不一樣,瞧著還挺漂亮。
他脫下行軍包,當即穿上羊皮襖試了試。
唔……
低頭看了看,曹朝陽發現這件羊皮襖還有些大,最下邊都蓋住他的屁股了。
不過對于他來說,卻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