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能不能幫把手?”
“喵嗚~”
母雪豹帶著大咪、二咪,越過木架子,大步走向東北方向的雪山,都不待搭理他的。
曹朝陽:“……”
“還真高傲啊。”
暗自嘀咕了一句,他無奈嘆了口氣,只能繼續拉著木架子,往前走。
過了一會,他抬頭望了望,發現母雪豹帶著兩只小雪豹,已經走的很遠了,都快看不見它們的身影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大口喘息著。
在高原上干活,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此時,曹朝陽又想起了之前見過的那群藏野驢,這要是能捕獵一只小驢養著就好了,到時候他就不用自己拉東西了。
可惜這些日子以來,他沒再見過那群藏野驢,也不知道它們去哪了。
歇了一會,曹朝陽繼續往東北方拉著。
忙了幾個小時,他最終在傍晚時分,拉著木架子,回到了白樺林里。
此時,母雪豹帶著倆孩子,正悠閑的在樹下打著瞌睡。
母雪豹毛茸茸的大腦上,兩只短小的耳朵動了動。
它睜開眼睛,瞅了一眼曹朝陽,隨即又面無表情的閉上了。
“喵嗚~”
旁邊,大咪興奮的叫了一聲,朝著曹朝陽跑了過去。
二咪跟在它身后,猶豫著也跑上了前。
曹朝陽此時身上都快濕透了,他一屁股坐下,大口喘著氣。
伸手抱起大咪,他低頭在雪豹身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接著又看向了母雪豹。
見它沒有動木桶里的肉,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此時太陽已經快落山了,林子里的溫度也已經降了下來。
曹朝陽歇了一會,就感覺有些冷了。
撿了些干柴,生起篝火,他又端起鐵鍋,放到了篝火上。
趁著煮巖羊下水的工夫,他吊起土撥鼠,就忙活了起來。
十四只土撥鼠,每只都要剝皮割肉,想想都有些頭皮發麻。
此時,曹朝陽盡量讓自己精準一些,好更加省力的剝下土撥鼠皮子。
半晌,他扔下土撥鼠,又麻利的開膛破肚,切下了土撥鼠的內臟。
“二哈,過來。”
“嗷嗚~”
小藏狐打著哈欠,慢慢走上前。
忙了大半天,它此時有氣無力的。
曹朝陽瞧著,還有些心疼。
他拿著土撥鼠的內臟,朝小藏狐扔了過去。
“嗷嗚~”
小藏狐啃食完,便蜷縮在一旁,睡了過去。
曹朝陽掏出第二個土撥鼠的內臟,見狀只好朝疤臉招了招手。
不遠處的白樺樹下,母雪豹微微瞇著眼睛,一動不動。
曹朝陽:“……”
沒有辦法,他只能拿著內臟,送到了母雪豹跟前。
“喵嗚~”
母雪豹嗅了嗅,扒拉出腸子,啃食起了其余的內臟。
曹朝陽:“……”
“疤臉,你吃了我的東西,就得幫我守著,今晚你可得警醒著點。”
曹朝陽說著,四下看了看。
昨晚加上今天,他在這邊宰殺了好幾只土撥鼠和一只巖羊,可以說是血腥氣十足,他真擔心會引來別的東西。
好在有疤臉在,他這才略微安了安心。
不過今晚他也得警惕些,可不能像昨天似的,被野獸摸到窩棚里了,他這才驚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