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凌那天專門夸了她們,他本身又是個大英雄,大家對他的好感空前絕后,沒人不崇拜他。
誰知道才過了兩天,他的身體狀況就出現了這么大的危機。
一時間,眾人惋惜的聲音不絕于耳。
身處其中的姜瑜曼,心跳都漏了一拍。
總參謀長,吐血昏迷了?
想起那張總是透著溫和與包容的臉,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趕緊看向一邊的魏晴,“高院長會過來嗎?”
“啊?”魏晴茫然,“什么高院長?”
看著她的大眼睛,姜瑜曼才反應過來,高院長為秦東凌診治的消息,是蘇文箏告訴她的。
魏晴只知道總參謀長生病要治傷,不知道他的醫生是誰。
迎著對方的眼神,她搖頭,“沒事了。”說話的時候,明顯心神不寧。
見狀,魏晴覺得今天的瑜曼老師有點奇怪。
但聽大家討論的熱火朝天,她很快就把這事拋諸腦后,又投入了聊天之中。
姜瑜曼則始終掛念著那邊,下午從文工團出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戰區醫院。
也是湊巧,
去的時候,剛好碰見孫實甫在外面和醫生說話,兩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長得極其清秀的男同志。
看見她,孫實甫明顯愣住了,面色又像是看見救星,又像是猶豫躊躇。
姜瑜曼還是第一次這么被人看著,也頓住了腳步。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望了片刻,最后,孫實甫還是咬牙走了過來。
“姜瑜曼同志,能請你幫個忙嗎?”
孫實甫當了秦東凌十多年的警衛員,之前也立下過戰功,算是軍中有所作為的人物。
對著姜瑜曼,他的態度卻極為尊重。
“不用這么客氣,您直說就好了。”
姜瑜曼有種直覺,他要求的這件事肯定和總參謀長有關,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與此同時,心里還像是松了口氣。
“總參謀長已經醒了,但不配合治療,也不要我們守著。”
說起這個,孫實甫的眼圈有些紅,“高院長還在來的路上,再這么下去,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轉去京城的那一天。”
說到這里,眼神愈發殷切,“所以我想麻煩你去看看總參謀長,哪怕說說話也好。”
一通話說下來,姜瑜曼越聽越迷惑。
她在秦東凌的心目中這么重要嗎?
連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警衛員都不想見,卻愿意見自己?
見她如此,孫實甫咬咬牙,壓低聲音說了實話,“總參謀長和許眉同志認識。”
說起這個,他眉目間都是自責,“這次總參謀長身體急轉直下,就是因為得知了許眉同志去世的消息。”
在外面等候搶救的時間里,他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撒謊說沒有找到檔案,會不會更好一些?
但凡事沒有如果,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只能盡力彌補。
而和許眉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姜瑜曼,就是最佳的選擇。
所以,孫實甫沒有選擇隱瞞,也瞬間坐實了姜瑜曼的猜測。
她僅僅猶豫了片刻,就同意了。
跟在孫實甫身后去病房的路上,她不明白。
總參謀長的情誼深厚到如此地步,母親當初為什么沒有選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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