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他會置之不理,但這次傳的是他和姜瑜曼離婚!
這恰好戳中了傅景臣心中最在乎的地方,話音才落,便急匆匆出門了。
他很少有這樣不穩重的時候,
看著他的背影,才反應過來的傅母趕緊問了一句,“你去哪接?”
“門口。”傅景臣的聲音遠遠傳來。
……
西區大院大門口,孫實甫開著車從外面進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側邊的傅景臣。
“景臣同志怎么在這呢?”他看了看后視鏡的秦東凌和姜瑜曼。
總參謀長剛忙完,順道和姜瑜曼一起過來看看小熠,沒想到傅景臣會在門口來等。
“應該是在等我。”姜瑜曼朝傅景臣招了招手。
孫實甫轉了一下方向盤,將車停在傅景臣旁邊,降下車窗,“景臣同志,快上來。”
傅景臣朝后面一看,見媳婦和老丈人都在,規矩坐到后面,“爸,孫叔叔。”
坐在前面的秦東凌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他的位置看不見,又只能“嗯”了一聲。
孫實甫暗自好笑,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總參謀長是怕女婿像昨天一樣,一直喊到他答應為止。
姜瑜曼顯然也想到了這里,壓著嘴角看了傅景臣一眼,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
“怎么了?”她壓低聲音問。
今天來門口等她就算了,現在又這么奇怪看著自己。
傅景臣搖頭,“沒什么。”秦東凌還在車上,他總不能帶著姜瑜曼下車走回去。
向來清冷的傅團長,忍不住在心里嘆氣。
也不知道自己媳婦跑了這個謠言,要什么時候才能澄清。
只有握著姜瑜曼的手,心里才有實感,好受許多。
“你今天怎么感覺心情不太好啊?”傍晚躺在床上,姜瑜曼好奇。
兩人隔得極近,聽著她在耳畔的呼吸聲,傅景臣搖頭,“不是心情不好。”
“那是怎么了?”
“曼曼,”說到這里,傅景臣頓了頓,“明天我到門口接你,我們走回來行不行?”
話音落下,姜瑜曼一愣,“為什么要走回來?”
傅景臣就把院子里其他人的話簡單解釋了一遍。
姜瑜曼恍然大悟,“所以你今天在門口等我,就是為了讓大家看見我們沒分開。”
傅景臣沒有否認。
“你還有這么患得患失的一面呢?”姜瑜曼將臉貼近他的肩膀,“走,必須陪你走,我明天爭取早點下班,專門回來陪你,我們走遍整個大院。”
“如果路上沒碰見人,咱們就去敲門,總要把……”
話才說到這里,傅景臣再也忍不住,低下頭來。
吻輕輕的落在她額頭上。
過了一會兒,他才認真道:“不用去敲門。”
姜瑜曼彎著眼睛,“那,到時候你在門口等我。”
“好。”
就因為這個純情滿滿的吻,第二天在總政治部的空隙,姜瑜曼還老是出神。
“瑜曼,你想什么呢?”蘇文箏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